李世民暗道可惜。
没办法，这老尼姑在隋朝时就是名人。
人家根本就不在乎皇权。
强行留下她吗？
谁知道她救过多少人？她还有杀手锏，没人敢动。
“芊芊就麻烦师太了，有什么需要晚辈的，可以带个话，朕一定全力以赴。”
李世民道。
老尼姑没有回答李世民。
微微点头后离开。
李世民目送老尼姑离开。
“她居然敢对陛下不敬？”
李君羡道。
李世民瞪他一眼，话这么多呢？
说话讲究的是资本，人家有对自己不敬的资本。
“她怕是难求。”
高士廉道。
李世民笑了笑，胸有成竹。
芊芊是他的徒弟，丹阳是他的徒弟，忘情是他的徒弟。
这三个人都是秦川的人。
万一有需要完全可以让秦川请老尼姑。
老尼姑能拒绝？
不能。
三个徒弟能把她抬去长安。
“好了，你们都去忙吧。”
李世民道。
说完背着手来到后院。
见秦川在池塘边李世民走过去。
“明日回京。”
李世民坐在池塘的石头上道。
“陛下先回去吧，臣还有事情没有办。”
秦川道。
“哦？你还有事？”
李世民好奇道。
秦川点头。
李世民摇摇头，无趣。
起身离开。
道士来到秦川身边。
“查清楚，那四人曾经出入过宇文家。”
道士开口。
秦川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衣服褶皱抚平。
“召集人手。”
秦川道。
一个时辰以后。
宇文家分族大门前。
秦川背着手看着红木大门。
脸色冰冷。
“杀进去。”
秦川吩咐道。
所有人收到命令以后从各处冲进宇文家分族。
院内传出喊杀声。
良久才安静。
秦川走进大门。
月主紧随其后。
宇文家人跪在院子中央。
“你们真有种。”
秦川道。
没有说刺杀的事情。
没人会承认，没人敢承认。
李世民都都找不到证据，明知道是他们干的无可奈何。
秦川也难找到证据，在这里他人生地不熟。
“杀。”
秦川挥手。
月星成员挥刀。
人头滚滚。
没死的人惊恐的看着秦川。
“无故杀人你们不怕遭天谴吗？”
一人颤声吼道。
“杀光。”
秦川道。
月星成员手起刀落杀很快杀的干干净净。
“查清楚他们的附属家族，找到薛万钧的族人藏在哪里，一个不留。”
秦川语气冰冷道。
所有人应是。
秦川背着手离开。
当天下午。
一处宅院内。
薛万钧上百族人被屠，一个没留。
夜晚，三家宇文家附属家族被屠一个没留。
这一刻的秦川仿佛变了一个人。
眼神冷漠似刀。
月主居然不敢看秦川的眼睛。
“家主你怎么了 ？”
月主一脸担忧道。
这样的家主让他感觉陌生。
“无事，去查宇文家主族在哪，我要亲手平了他。”
秦川道。
月主应是。
离开。
秦川独自站在夜色中。
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陛下让你过去。”
李君羡走近秦川道。
秦川睁开眼睛，没有看李君羡。
府衙内。
李世民手中拿着奏折观看。
脸色非常难看。
见秦川进来李世民长出一口气。
“你是朕的人，你杀人与朕杀人是一样的，朕要服众，到此为止。”
李世民道。
秦川不言。
“宇文家该灭，只要你有证据朕会解决他们。”
李世民又道。
无故灭族这是大忌讳。
丹阳城附近的家族灭也就灭了。
李世民不需要安抚，因为他遇刺。
这已经是极限，再杀李世民也无法圆场。
“那臣就用臣的办法。”
秦川道。
“嗯，只要不杀人剩下你随意，你可以与许敬宗聊聊，他很乐意帮你。”
李世民道。
可算按住秦川这头倔驴。
规矩就是规矩，他不能让秦川胡来。
“明日回京，你也跟着。”
李世民道。
秦川应是离开。
次日秦川与芊芊等人告别后离开。
半个月回到长安。
刚刚进城就发生一件让李世民火冒三丈的事情。
李承乾坠马。
长孙皇后晕倒。
皇宫立政殿。
李世民背着手在殿外走来走去。
秦川坐在台阶上眼珠随着李世民来回移动。
“皇后娘娘不会有事的，陛下还是去看看太子吧。”
秦川道。
李世民摇头他不能离开他的观音婢，他不放心。
他要在这里守着。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太子少师，你去吧，代朕去看看太子。”
李世民道。
说完继续忧心愁愁的走着，低着头时而叹息一声，不再搭理秦川。
秦川来到东宫。
李承乾躺在床上。
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左腿小腿处绑着竹板，透过竹板空隙能看见小腿黑紫。
秦川心中一叹。
理解老尼姑说的话。
时也命也。
“你来了。”
李承乾睁开眼睛看着秦川。
眼中尽是疲惫。
眼角是一道道浅浅的泪痕。
“嗯，回来了。”
秦川道。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李承乾。
李承乾静静的看着秦川片刻。
然后闭上眼睛。
他对秦川有着特殊的情感。
送别李纲那天让他知道老师最得意的门生不是他这个太子。
而是秦川。
秦川是他的师兄。
“孤很疼，你有没有办法帮帮孤。”
李承乾道。
秦川点头。
“你等着。”
秦川离开东宫。
一路上秦川心情沉重。
李承乾是太子的身子，太监的命。
第一次听说太子居然会摔成这样。
他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命中注定他不能再成为大唐的接班人。
小小年纪就经历如此波折，他能正常才是怪事。
回到家。
老板娘正在从水果上刮青梅菌。
见秦川归来放下手中活计。
用围裙擦擦手，假装心喜抬头看着秦川。
“家主你回来了。”
老板娘道。
说完后低下头。
“嗯，青霉素配多少了？”
秦川看透不说透。
“很多了。”
老板娘道。
李世民早早的命人把水果送回来。
老板娘早早的就开始制作。
如今已经存下不少。
“嗯，你去东宫帮李承乾打一针。”
秦川道。
老板娘应是。
拿着药箱离开。
秦川回到房间坐在床上。
从怀里拿出两颗夜明珠。
兜兜转转夜明珠还是回到秦川手中。
把两颗夜明珠摆放好。
“家主许敬宗在外面求见。”
轻语走进来道。
秦川没有意外。
“让他去客厅。”
秦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