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五毒教压迫的金芝寨寨民,没人知道他们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不仅寨主被杀,圣女也遭到囚禁,可谓是整日生活在黑暗之中,若不是我们到来,谁又会知道他们的下场如何。
如今重获自由,许多老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年轻人则是彼此相拥。
几个孩童怯生生地从吊脚楼里探出头来,眼中还残留着恐惧,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希冀。
这时,金芝寨的圣女在白阿嬷和周雨蝶的搀扶下,来到了我们众人的面前。
在她身后还跟着那七个修为不错的用蛊高手,其中两个被伊迦叶抓伤的高手,伤口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
当下,圣女和那老者号召金芝寨的全体寨民,齐刷刷地向我们跪下行礼,对我表达感激之情。
我们众人赶忙上前搀扶,连声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通过白阿嬷的翻译,我们得知了这圣女的名字叫做——耶律阿莎。
而那位老者则叫做巴图长老,是整个金芝寨的大祭司。
耶律阿莎这会儿由于被长期囚禁,从而显得脸色苍白,身体状态也不是很好,但她的眼神却十分坚定。
只见她深深的朝着我们鞠了一躬,随后用苗语无比恭敬的说了几句话。
白阿嬷立即翻译道:“圣女说,从今往后金芝寨愿与诸位恩人同生共死,若有需要只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严队郑重地抱拳回礼:“能得金芝寨如此厚待,也是我们的荣幸,我是灵异一番队的队长严翔,负责管辖滇南境内,以后若有需要,咱们可互相照应。”
白阿嬷将严队的话翻译给了耶律阿莎,耶律阿莎听后微微颔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笑意。
接着,巴图长老也对我们说了一番感激的话语,并挽留我们在寨中安歇,明日再送我们离开哀牢山。
我们自然是答应,毕竟这一番大战下来,我们每个人都十分困乏,需要找地方休息、吃点东西补充能量。
现在已经到了后半夜,我们并没有必要连夜返程,况且寨子里还有许多善后事宜需要处理。
比如那些五毒教弟子和降头师们的尸体,大战之后的各种狼藉等……
这金芝寨的人比我们好不到哪里去,被五毒教长期压迫的寨民们个个面黄肌瘦,身上还带着未愈的伤痕。
一直被关押的圣女耶律阿莎更不必说,即便是那八个用蛊高手,也都是显得疲惫不堪。
他们寨中的情况,更是被五毒教和那黑降头的人搞的一团糟。
虽然那帮王八蛋都被我们干掉了,但金芝寨接下来要处理的琐事肯定少不了,于情于理我们也该留下来帮帮忙。
决定好了一切,耶律阿莎便和众多寨民们陆续离开了,此刻的她们也急需调养。
巴图长老则是带着那七个用蛊高手,联合我们众人开始打扫起了金芝寨的各处战场。
严队这时从后腰处拿出了一把信号枪,随后瞄准头顶的夜空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一枚信号弹便拖着明亮的尾焰升上夜空,随后猛地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火花。
严队说这信号枪就是为了跟潜伏在,哀牢山外围的队员们联络用的。
他和彭虎副队身上各有一把,他的信号枪是绿色信号弹,而彭虎副队的则是红色信号弹。
这绿色信号弹代表着任务完成、全体撤退,而红色的信号弹则代表着情况紧急需要支援、并报告上级。
我们并不想让灵异队的队员们前来帮助打扫战场,毕竟他们也在哀牢山外围等了大半宿,肯定跟我一样都十分疲惫。
这哀牢山的内部太过凶险,没有像白阿嬷那样的向导带着,就算有地图都特别容易出事。
那些队员可没有我们这一众人的本事,所以还是全部撤退的好,我们可不想大战告捷后冒风险。
这哀牢山内的有严重的磁场干扰,任何的通讯手段都会失灵,甚至罗盘和传音符等物也不例外。
这二位队长能想出,用信号枪这样的办法与外界联络,倒是显得经验老道。
我们将那些五毒教弟子和降头师们的尸体,都堆积在了一处,随后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那些蛊虫尸的尸体,则是由道信和尚用三昧佛火焚烧,以免再生出祸端。
做完这一切后,巴图长老便安排我们,分别住进了两座干净的吊脚楼内。
我们一众男人自然是住在一起,而白阿嬷则是和吴灵儿与周雨蝶住在一起。
吊脚楼内,油灯的火光摇曳,显得十分安宁。
我从阴阳玉佩里取出了不少吃食分给众人,随后又给吴灵儿她们送去了一些。
众人相聚在一起,一边吃喝一边闲聊,
我坐在一张竹床上,长舒一口气道:“这一战,总算是有惊无险,五毒教这个心腹大患,如今终于铲除了。”
彭虎副队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是啊,终于将这帮败类剿灭了,我还以为那云小妹等人,此番还会用神遁符跑路呢,如今只跑掉了一个断臂的紫炎道人,已是万幸了。”
冷枭道:“那神遁符八百万一张,即便这五毒教作恶多端,这么多年敛了不少不义之财,也不可能做到神遁符自由的。”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一阵惊叹,没想到这神遁符竟然卖的这么贵,这欧阳欢可真是够黑的。
想起五毒教在对付我们的次次经历中,就足足用了七、八张之多。
这帮作恶多端的家伙,不可能只得罪了我们一个仇家,在对付其他敌手的时候,肯定也会动用。
更何况上次在长白山,那云小妹还用了一张保命金符。
这金色符箓肯定要比银色的神遁符卖的更贵,没准要价都会突破千万。
如今他们没有符箓可用,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其作恶所积累的钱财,不可能支撑他们一直挥霍下去。
我感叹道:“没想到这神遁符这么贵,怪不得都说那李老财穷的只剩钱了,光是欧阳欢这么一颗摇钱树,就能给他带来常人难以想象的利益,更别提万国会还有其它的来财渠道了。”
师父点了点头:“嗯,也难怪那李老财供养着欧阳欢,对他的客户都很纵容,换作谁都会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