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
苏明抢过易拉罐回头看去，有些惊讶的愣了愣神。
“乔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苏明总觉得会在各种各样奇怪的地方遇到这个人的身影。
“你这次又来干什么坏事了？”
“什么叫坏事啊。”乔伊打开监狱的门走进去，理直气壮的拿起一罐啤酒，“我就是来看看又惹出什么事情而已。”
苏明目瞪口呆的看着监狱的门，“这东西一直就没有锁？”
不仅是苏明，保罗也不可思议的看着门锁。
乔伊不屑的撇撇嘴，“反正我不建议你现在出去，外面有许多人等着找你麻烦呢。”
说着他抓起几颗花生米扔进嘴里。
“行，听你一回，不出去就不出去。”苏明又拿出一大堆熟食，“那咱们继续吃。”
保罗奇怪的看着乔伊，却没有多说什么。
在苏明身上再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觉得意外。
“该吃吃，该喝喝。”
“我觉得你说的没毛病。”保罗举起一只卤鸡翅说道。
——
酒过三巡，乔伊搂着苏明的肩膀说道：“我其实一直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啊？”苏明晃晃悠悠的问道。
“我其实一直很感谢你对露易丝的照顾。”乔伊慢吞吞的说道。
“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是师徒为什么会这么不愉快？”苏明奇怪的问道。
乔伊一下子将易拉罐扔到远处。
“你想听？”
“想听。”苏明非常八卦的说道。
就连一旁的保罗也竖起耳朵，有哪个人能拒绝别人的八卦呢。
“这要从露易丝的父亲讲起。”乔伊叹了口气慢慢说道。
“露易丝出生在一个没落的贵族家庭，本来也应该无忧无虑的度过童年。但是她的父亲突然有一天就卧床不起，母亲则离家出走。”
“这让两姐妹变得彻底无助起来，对了，你知道她还有一个妹妹吧？”
“当然知道，珍妮是吧？她现在正跟露易丝住在一起。”苏明想到这个小鬼还有点咬牙切齿。
乔伊的眼神变得意外深长起来。
“她们不仅要维持自己的生活，还要努力挣钱去治疗她们的父亲。但是她们父亲的病很怪，一直消耗着她们父亲的生命力。”
“所以她们一直依靠药物支撑着她们父亲的生命？”苏明有些明白露易丝如此拼命挣钱的原因是什么了。
“是的，在她们照顾父亲半年之后有人告诉他们，只有成为圣女沟通神明才能治好她们父亲的病。”
“沟通神明？祈祷不就好了？”苏明奇怪的问道。
“你以为她们父亲得的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治好的病吗？成为圣女还会有更加优秀的医疗环境啊。”乔伊又打开一罐啤酒说道。
“你说的这些事情，好像没有你自己啊。”苏明拿着易拉罐跟乔伊碰了一下后问道。
“你觉得成为圣女需要什么？”
苏明转头看向保罗，他并没有觉得这个家伙多出来一些什么啊。
“天赋？”苏明试探着问道。
“如果有一些天赋差不多的人呢？”保罗又问道。
“不会又是钱吧？”苏明试探着问道。
“不仅仅是钱，还需要许多人脉。当然，这东西也可以靠钱来打通。”
苏明转头看向保罗。
“你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你们教廷也是这个样子吗？”苏明问道。
保罗咳嗽两声，“首先，我只是神职人员而不是圣女；其次，我只知道在绝对的能力面试，一些都是浮云；最后，每个教廷的管理方式虽然大同小异却细节差距很大。”
“兄弟你也是教廷的？”乔伊看着保罗的衣服问道。
“是的，外围成员而已。”
“失敬失敬。”
苏明偷偷撇嘴，他可不觉得一个外围成员可以将神器带走。
“因为露易丝姐妹二人天赋相似，所以她们使用抓阄的方式决定出来：露易丝从今以后努力挣钱，珍妮要竭尽全力成为圣女。”
苏明想到小说里最经典的桥段，他笑着问道：“露易丝不会是在抓阄的时候动了手脚吧？感觉她能干出来这种事情。”
“谁知道呢。”乔伊摇摇头，“反正最后确定的是露易丝不仅要努力挣钱维持她父亲的治疗，还要全力支持她的妹妹成为圣女。”
“我也是那个时候成为了她的师傅。”乔伊回忆着说道，“露易丝不知在哪里听说赏金猎人是个非常挣钱的职业，所以她飞快的通过仅有的人脉找上我。”
“一开始我只想着挣钱，后来她跟我说她的任务可以给我分红我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乔伊理所应当的说道。
“呵呵，这还真像你的风格呢。”苏明半开玩笑的说道。
“谢谢，谢谢。”
“等一下，按照你现在的说法，你们是不可能变成今天的这个局面的啊。”苏明奇怪的问道。
“难道你在后来又提高了抽成标准？”
乔伊撇撇嘴，“我就像那种谁的钱都挣的人吗？”
苏明听后疯狂点头。
“后来出现了一些小意外，我发现了一些事情，签订了一些契约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等会，等会。”苏明连忙拉住乔伊，“你好像把最关键的部分一带而过了吧？”
乔伊一看糊弄不过去，才叹口气说道：“我教了她五年，从魔法到剑术，从野外知识到社会关系——”
“先不吐槽她的社会关系，露易丝野外上树不会也是跟你师出同门吧？”苏明不可思议的打断他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您继续。”苏明连忙说道。
“就在她出师的前几天，有人带着一大笔钱找上我，让我从今以后不能再跟露易丝接触。”
“我一开始想着骗点钱不是挺好，就爽快的答应下来。谁知道那群王八蛋在我接过钱的时候下了什么诅咒。只要我一靠近露易丝，头就会疼的厉害。”
“后来我就一直在躲着她，也在偷偷打探那群人的身份。”
“也没看出来你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苏明站起来左看看右看看。
“可能是他们怕我察觉出什么吧。我一开始也没有注意，直到后来我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什么？”
“露易丝跟珍妮的父亲的病，似乎有些古怪。”乔伊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