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菲笑得一脸神秘莫测。
“姜哥，你说咱们的教练这么厉害，只是单纯地训练自己家的员工，是不是太浪费了？”
姜志远想了想，点点头：“的确是有些浪费人才了，但除了训练自家员工，别人家的员工也不让咱们训练啊……”
说到最后，他脑海里好像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却没有抓住。
“不是别人家的员工不让咱们训练，是咱们不会免费帮别人训练！”
李宁菲说的煞有介事。
姜志远恍然大悟，“对呀！让咱们训练，得交学费！”
李宁菲赞同地点点头，“不过，一般的公司也不会委托咱们帮忙训练员工。反而是一些家庭富裕的孩子，应该比较愿意学一些功夫傍身。”
毕竟，这几年气功遍布，好像随便拉一个人，都会功夫，不会功夫的人都会担心被人欺负。
全面推广计划生育以来，最大的独生子女已经七岁了，条件比较好的家庭，对唯一的孩子自然是万般宠爱，也舍得为孩子进行投资。
李宁菲针对的就是这么一群人。
星辰安保的专业教练开设的武术班，想来肯定会有一定的市场。
而且，这么大的训练场和健身室，不充分利用起来的确挺浪费的。
姜志远和李宁菲讨论了一些开班细节，越说越开心，打算先招收一期学员试试。
李宁菲自然是全力支持。
自改革开放以来，市场经济逐渐取代了计划经济，只有不断开拓创新，才能适应千变万化的市场。
既然是先招收一期学员试水，李宁菲建议道：“在公司门口贴一张招生简章，再发一些传单，应该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做太多广告，可以节约成本。”
姜志远点点头。
说干就干，他直接把李宁菲拉到办公室，叫了一个文职人员起草“招生简章”。
现在的传单也不常见，还不卷，所以，直接把招生简章印刷上千儿八百份往大街上一发就可以了，不用设计那些花里胡哨的传单。
起草完招生简章，就到了晚饭时间了。
李宁菲和姜志远一起去了食堂，刚好碰到做完体能测试并且训练了一小会儿的吴小凡一行人。
有人兴高采烈，也有人垂头丧气。
“王教练可真厉害！我要是能像他一样厉害就好了！”
吴小凡满脸羡慕崇拜地对身边的同伴说道。
同伴也一脸渴望，还不忘四处张望，看着一盘盘丰盛的饭菜，口水都快流下来。
“小凡，你看，他们都是自己拿了餐盘随便打的！自助餐啊！”
吴小凡看着立在一旁的大牌子，提醒他道：“是自助餐！吃多少取多少，要是有剩下的，按一两一块钱的标准收费！”
同伴这才回过神来，“啊？这么贵？一两一块钱？！”
吴小凡，“剩下的才收费，都吃完的话就不收费，这是为了杜绝浪费的！”
同伴们这才都恍然大悟，于是纷纷取了餐盘，饿狼一样去取自己喜欢的食物。
不一会儿，就各自都取了一大餐盘，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就开始大快朵颐。
食堂的监督管理员手里拿着一个小杆秤和绳子，来回巡视着每个人的餐盘。
如果有人吃完还剩下的有点多，她就上前用绳子套住餐盘，用小杆秤称一下重量。
减去已知的餐盘的固定重量，就是剩余饭菜的重量。
这个监督管理员巡视得相当认真，因为每次的罚款都归她自己所有！
而监督管理员也不是固定的一个人，都是由食堂的工作人员轮流担任的。
刚开始的时候，还真能每天抓住那么一两个剩饭菜比较多的，所以他们也可以额外有些收入。
时间一长，吃饭的人都掌握了吃自助餐的方法，就基本没有人剩下饭菜了，所以他们也就少了额外收入。
现在，又来了十几个年轻人，肯定还会有剩饭菜的，所以监督管理员特别关注吴小凡他们，就是等着给他们称剩饭赚钱的！
所以，当吴小凡他们坐下，狼吞虎咽地开始吃饭的时候，总感觉有一股热切的目光在盯着他们的盘子。
姜志远好心地坐到旁边一个空座上，对着来回巡逻的监督管理员努努嘴，冲吴小凡一行人说道：
“看到没有，那个就是今天的剩饭剩菜监督管理员，只要你们有剩饭菜，她就负责帮你们称重量，一两一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