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把乔瑜给点炸了。
“你什么意思？爷没嫌弃你一身佛香味，你竟然嫌弃我？”
乔瑜嗅了嗅，身上还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哪里臭了，明明很香好不好。
乔瑜觉得这个人最近越来越恶劣了。
初辞满不屑地白了乔瑜一眼，
“一身臭味，你跟我说香？”
“自己鼻子不好，还好意思带上别人。”
乔瑜怼人不手软，初辞满更加地损。
“我又不是狗鼻子，自然没有你灵敏。”
乔瑜大大方方地应下来。
自己只是普通人，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初辞满盯着乔瑜，那副样子看起来是在说，你太low了。
“你身上有被下了魂术的味道。”
乔瑜心头一动，很快就反应过来初辞满再说什么。
“魂术？味道？”
初辞满嗯了声。
“像这种邪术都有会股很恶心的味道。”
乔瑜又仔细嗅了下自己，“真的有吗？”
初辞满淡淡地点头，“闻不出来是因为你学艺不精。”
初辞满这句话也就是骗一骗刚刚接触这一行的乔瑜。
怎么可能真的有味道，能够“闻出来的”也就初辞满这一个人了。
其他人无一不是用看出来的。
看着初辞满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乔瑜差点相信了。
真的是因为自己学艺不精。
“呸，我觉得学艺不精的是你吧。”
乔瑜除了最开始因为自己没闻到那“臭味”，有点慌外，很快理智上线。
“《初篇》记载的，这种东西不可能闻得出来，顶多是有一定实力的人能看出来。”
乔瑜斜睨了初辞满一眼，“你该不会真的是狗转世吧，那啥，哮天犬？”
初辞满冷哼了声，“你觉得呢。”
心底对于乔瑜的记忆力确实有些惊讶。
乔瑜嘴里说着自己不喜欢，但是那些书还是都看过了。
如果她真的不喜欢，那么顶多也是看了一遍而已。
没想到竟然记得这么牢。
“所以这东西怎么解。”
乔瑜觉得这个比较重要，好不容易有了眉目。
初辞满这时候终于又找到了嘲讽的机会。
“所以说你学得不够，这些书，里面就有。”
初辞满将自己今晚带过来的书全部扔给乔瑜。
乔瑜眼神微闪，并没有立刻用手去接，而是用精神力包含住，然后再带到自己身边。
上面的符纸因为失效显示出来。
果然警惕一点是没错的。
乔瑜接过来的同时把书顺手放到一边。
就在这个时候，庞大的精神力朝初辞满汹涌而去。
初辞满一个躲闪不及，被直接掀倒在地。
下一刻，罪魁祸首直接站在他的面前。
似乎是讥讽，又像是错觉。
“你看吧，你不擅长的领域你摔倒也是正常的。”
乔瑜绝对是记仇的。
刚才被初辞满给讽刺了自己的天赋能力。
现在找到机会毫不犹豫地怼回去。
“这是你不好好学的理由吗？”
不管是什么，只要打算学了，就应该认真到底。
“不是啊。”乔瑜诧异地看着他，“但这是我怼你的理由啊。”
初辞满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