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学府训练场。
在经过上次周歌和苏乔的强拆后，江南学府直接趁这个机会给训练场扩大了一圈，同时在周围建设了足以容纳十万人的观众席。
原本这是打算为未来的卡徒联赛做准备的，但没想到今天却是用上了！
此时，训练场的观众席上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座无虚席！
放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五一假期的景区！
在训练场的中央，半空中悬浮着四面巨大画布，画布内的内容一模一样，在四面画布的中心，有着一个核心。
看到这儿大家应该也知道了，杜老爷子和吴老爷子要给这些学生直播周歌和顾棠的战斗过程！
一开始，杜老爷子只是想着正好给自己的学生展示一下弦月级、满月级的战斗，让没有概念的他们亲眼目睹一下。
然后吴献谷在知道这件事后，立刻表示他是帝都学府的名誉教授，这不得给帝都学府也发一点福利？
对此，杜老爷子表示无所谓，于是直接让他带人过来了。
两个赤日级这么大张旗鼓地搞东搞西，自然是躲不过另外三个赤日级的感知，叶无涯在知道这一点后，直接表示自己要带一部分卡管局的人过来观摩！
杜老爷子和吴老爷子本就是卡管局的人，又怎会拒绝？
而书圣王庭之在知道吴献谷都带人来看了，那他作为魔都学府名誉教授，也到带人过来！
至于酒圣莫消愁，他虽然不是什么学府的教授，但他突然来了一句要是别的学府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感觉不公平啊？
听到这句话，杜老爷子沉默一阵，接着直接给华国十大学府的校长发消息，表示只给他们半天时间，能来就来，不来拉倒！
于是，就有了这十万人在场的热闹场景！
甚至，这十万人里面有一大半都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各自的导师从床上薅起来，带到了这里！
毕竟，满月级这个水平的战斗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啊！
最主要的是，这可是五圣在叫他们，哪怕看两个一星级打架，他们也得来不是嘛？
看着满满一训练场的人，周歌和顾棠站在一边，嘴角抽动了两下。
“哥，要不算了？”周歌试探性问道。
顾棠沉默一会儿，点了点头：“这还打个屁。”
然而这时，杜老爷子带着另外四圣出现在了他们背后。
“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准备这么久都不算数了？”吴献谷幽幽看着周歌和顾棠。
周歌：……
顾棠：……
尼玛，被架住了！
之前是想打，现在是不得不打了！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些许苦涩。
周歌眼中满是幽怨。
叫你别打，你非要打！
现在好了，要被当成动物园里的猴围观了吧！
顾棠：我哪知道这五个老……老人家心思竟是大大滴坏！
看着两人妥协的表情，杜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那你们就好好发挥吧，对了，有没有可能打得具有教学意义一些？”
听到这话，周歌终于忍不住了。
“不是杜老，什么叫有教学意义啊，合着我们切磋一下还得按照教科书上打啊？”
杜寒绝也不恼，只是笑着说道：“老夫这不是怕这些年轻人看不懂，看不清嘛。”
周歌瞪着个死鱼眼，开口说道：“那您老解说一下不就好了？”
“咦？这个主意好啊！”吴献谷轻抚胡须笑道。
莫消愁也是点了点头：“我看现在的很多年轻解说都是穿黑丝的呢。”
这下，杜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莫消愁只感觉浑身一哆嗦，一股寒意自杜老爷子身上袭来。
“咳咳！我不说了，喝酒喝酒。”
说完，莫消愁就抱着酒葫芦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看着从心的莫消愁，吴献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转变为一抹遗憾。
就在这时，广播上传来信号连通的噪音，接着，姜青松的声音从广播中传来：
“喂喂，老夫是江南学府的校长姜青松，很高兴诸位能在今天来到我们江南学府观看我们优秀学子周歌和靖天会会长顾棠的切磋。”
“这就不得不提一下周歌这个人了，作为我们学府精心培育的人才，周歌在大一就修炼到了弦月级，这和我们学府的师资力量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听到这话，另外九所学府的校长都是咬牙切齿地翻了个白眼，心想怎么就被姜青松那家伙捡了个便宜！
狗屁的江南学府师资力量，这尼玛跟你有一点关系？
完全是你狗运好！
“说到我们的师资力量，老夫还是和大家好好介绍一下我们江南学府吧……”
姜青松刚说到这儿，杜老爷子终于是无语了，只见他手一伸，广播站的声音直接消失了！
接着，杜老爷子直接开口说道：“切磋正式开始！”
他的声音不大，但直接传遍了整个训练场！
这让原本还想发作的姜青松直接闭嘴了。
我当是谁禁我言呢，杜老啊，那没事了。
在杜老爷子说完后，周歌和顾棠终于是下定决心，顶着张黑脸走到了训练场中央。
在看到这两人出场的时候，现场再度沸腾了起来！
在看台上汇合的苏乔、陆小璐、西海晏和谢鹏程看着台上的周歌，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
第一次感觉这家伙要装一个不情愿的逼！
各个学府认知周歌的人也都是满脸震惊，怎么也想不到去年卡徒联赛上还是七星级的周歌现在怎么就弦月级了！
而卡管局那边，之前还满脸不情愿的林深在看到周歌的时候，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
“是他！”
林深边上几人看了他一眼，好奇问道：“啥情况啊？”
只见林深叹了口气：“我之前不是和你们说我在地狱级副本里抱大腿了嘛，说的就是他。”
“顾棠？”
“不，是那个周歌……卧槽！他才弦月级！这么逆天的嘛！”
林深人都傻了！
也正是在这种热烈的讨论声中，周歌和顾棠两人十分有一百分不情愿地飞进了吴献谷的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