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铺子的老板看着我打电话,还很好奇的,看着我,我笑了笑:“那行,我先走了,您忙着。
往回走的路上,满头大汗,连忙开车往铺子走,路上给华哥打了个电话,确定华哥在会馆后,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他。
没开出去多久,连忙调转车头,前往赵涛家,张涛家离潘家园不远,就在附近一个小区,当时买房子的时候就是因为离潘家园近,方便一些。
我只去过一次,找了一圈才确定张涛家,我试探着敲门,没有人回应,可能是敲门声很大,楼上的邻居也下来了,看着我:“你找谁?”
“这家是我一个朋友,姓张,我找他。”
“搬走了。”
“搬走了?什么时候搬走的?”
“昨天半夜,叮当的,吵得大家都睡不着。”
我不由的骂了一声,看向邻居:“这两个间房子,不是还有几个孩子么?”
“孩子?不是上学了么,就剩下两口子,那个女孩还不怎么回家。”
邻居妇女说着,还不忘摆出一种嫌弃的眼神,我点点头:“感谢。”
我看着门,有种想破门而入的想法,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来到楼下,叹了口气,往铺子走。
路上,我已经可以确定了,这刘义应该跑了,就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张涛的事儿。花姐见我脸色不好:“老公,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事儿。”
坐在躺椅上,想着事儿,我在考虑要不要通知张涛,虽然各种迹象都证明了刘义跑了,没有实际证据,说了这个话,会很麻烦。
我想的入神,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花姐,你给刘义打个电话,你问问在哪里呢?”
花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照着我说的去做,给刘义打去电话,电话没有关机,一直打不通:“老公,打不通。”
原来的电话,不关机,直接拔卡扣电池,电话不会显示关机,会没有任何声音,就像没有信号一样,也有的会显示不在服务区。
我想了想说:“媳妇,我出去一趟。”
我来到楼房,开始打电话,先是给小超打了过去,将刘义的情况说了一遍,让他帮我查,答应的很快,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查到。
随后我给张涛打去电话,电话还真的接通了:“小宇,怎么了?”
“涛哥,我是不是自己人。”
“小宇,你这是什么意思,咱哥俩还说什么了?”
“你确定是送那个女孩回家了,没有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小宇,你放心,我回去就把刚哥,华子的钱还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
“嗯,应该明天,或者后天就回去了。”
“我知道了。”
“小宇,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你回来再说吧。”
挂了电话,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就是赵哥,我给赵哥去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我直奔主题:“赵哥,你和涛哥,刘义有没有交集?”
“小宇,你什么意思,我没太懂。”
“你问问李丹,你们借没借给刘义,或者张涛的钱。”
“没有,我的钱都在李丹手里,他和刘义并不是那么熟,不像咱们。”
“那就挂了吧,我给打你电话,谁也不要说。”
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坐在沙发上犯愁,刚哥不在,刘义要是真的跑了,这么多的饥荒,我都怕胡子哥和张涛产生冲突。
张涛不用说了,刘义大家都对她很好啊,都当一家人,为什么就跑呢,还坑了我们这群人,我脑子好像被电了一下,好像有些头绪了。
刘义借钱,他知道我们不敢报警,报警了她把下坑的事儿说出来,那就是一场针对我们团队的灾难,所以他赌定我们不敢报警。
那为什么要坑李老板他们呢,他们三个也没惹到刘义啊,我越想越复杂,甚至有冲动,想安排人,将刘义抓回来。
我现在没人商量,也不敢将刘义跑了的事儿告诉大家,大家要是知道刘义跑了,不一定会怎么样,这群人看似人畜无害的,那个手里没沾过血啊。
而且从上次耗子说胡子哥眼神不对,我也留意了,胡子哥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房间里踱步,就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突然感觉脑子不太好用了,我的主心骨偏向于陈老板,我给这货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他秘书接的。
说陈老板在开会,今天已经安排满了,要不就等下班后,等开完会会告知陈老板,我哪里还能等到下班啊,知道陈老板在他的公司,连忙去找他。
到了陈老板的公司,陈老板的确在开会,我找到陈老板的秘书,让他赶紧通知陈老板,就说我有急事,公司的会能不能推掉。
秘书去了会议室就没有出来,等了半个小时,陈老板带着秘书来找我了。
陈老板还穿着一个西服,感觉更像一个憨憨,我差点笑出来,陈老板对秘书说:“倒茶,然后你们就出去吧。”
唏嘘了一阵,又组织下自己的语言,喝了口茶让自己平复,随后对陈老板详细的说了一遍,问他有什么好办法。
陈老板更扯:“报警呗。”
我叹了口气,心说你在给我扯什么犊子,要是能报警的话,我还问你干什么?
“大哥,要是能报警,我就不再跟你扯了。”
陈老板想了想:“你再和我说说,我怎么感觉,这次你去天津好像被设计好的呢。”
我从发现张涛失踪开始,到我今天得到信这中间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我担心说的不够详细,甚至还简单的重复了一遍。
陈老板听我这么一说,他觉得这事儿不简单,恐怕是我们被这个刘义设计了,人家的套早就设计好了。
我心都抽抽了:“什么意思?”
陈老板说:“我这么认为的,你看啊,如果这个叫张涛的不走,刘义没有机会跑,即便是借钱,张涛也会知道,你承认吧?”
“对。”
“那么张涛为什么要走,那个女孩为什么偏偏就现在回家?当然,这也许是一种巧合,刘义这个人,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大哥,你别搞哑谜了,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