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
“15，16，呼，17……”
“呼，让我喘口气，嗯，20！”鹿嘉婳累瘫在床上，“可算做完了。”
“你又不胖，减什么肥？”余琰一手按着鹿嘉婳的脚踝，另一手搂着孩子，“身体才养好点，就好好养着呗。”
鹿嘉婳大口喘着粗气，“不行，你看我肚子上这一圈肉，比没怀孕的时候胖了多少啊！”
余琰眼神一暗，看着那白白嫩嫩的地方，“你以前就够瘦了，胖点也没事。”
“哪有，我以前不瘦。”鹿嘉婳拽着余琰的胳膊坐起来，“小羊乖，妈妈去洗个脸，一会来抱你啊。”
大冬天的，做了二十个仰卧起坐愣是弄出一头汗。
鹿嘉婳用清水洗了把脸，然后从柜子上拿出一个祛疤膏，掀开自己的衣服抹在自己的刀口上。
当初的医生技术很好，缝合也很漂亮，文佩玲又买了这个祛疤膏给她，现在也就只有一点点痕迹了。
余琰把小儿子平放在床上，给他做了一套排气操。
“今天晚上乖点，别吵，爸爸妈妈有事，你就乖乖睡觉吧。”余琰嘀嘀咕咕的跟小儿子说了半天。
“爸爸，妈妈呢？”余锦晨推开房门，小脑袋探了进来。
“晨晨，怎么了？”鹿嘉婳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大儿子，“怎么还没有休息啊？”
余锦晨抱住妈妈的腿，“我怕。”
余琰脸色一黑，这过了年都是四岁的大孩子了，还整天找妈像什么话！
“不怕，不怕，妈妈陪你。”鹿嘉婳牵着大儿子的手，“躺床上吧，妈妈哄你睡觉。”
“你往旁边点，没地方了。”鹿嘉婳拍一下余琰。
余琰不情不愿挪了一屁股，“你今天看什么了？那西游记都看多少遍了，那是假的，演戏的。”
“这么凶干嘛，晨晨才多大。”鹿嘉婳睨了余琰一眼，“不听爸爸的，咱们睡觉。”
鹿嘉婳侧躺着，把大儿子搂在怀里，“睡吧，妈妈在呢。”
“嗯。”余锦晨窝在妈妈的怀里，给爸爸露个屁股。
余琰还想说什么，结果被媳妇又瞪了一眼。
那明明是他的位置！
他好不容易等到媳妇出了月子，他容易吗？
余小羊的小脚一踹，小脑袋往上仰着。
“等着，一会才到你呢。”余琰抻抻小儿子的小短腿。
鹿嘉婳轻声哄着大儿子，给他唱着童谣。
小孩子忘性快，又因为爸爸妈妈都在，转眼就忘了自己害怕什么，在妈妈怀里睡得香喷喷的。
鹿嘉婳看大的睡着了，坐起来搂过小的，“饿了吧，妈妈这就喂你。”
余小羊可算可以吃到自己睡前的饭饭了，小嘴蠕动着，吃的喷香。
“哎？你干嘛？”鹿嘉婳看着余琰要抱走大儿子，“你让晨晨在这睡呗，他都睡着了，你再弄醒他。”
余琰摇摇头，“不会的，这孩子睡的死，睡着了即使尿床都不起来。”
余锦晨果然也和他亲爹说的一样，即使换了一个屋子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余琰看了一会，确定大儿子没醒才回屋。
鹿嘉婳搂着孩子累了，就躺着喂小羊。
余小羊一边吃nei nei，一边眼睛慢慢也睁不开了。
“睡吧，小宝贝，睡吧。”鹿嘉婳的手掌在小儿子的后背上轻轻拍着，“快快长大吧。”
余琰伸头瞅了一眼，下意识吞咽一下。
“咕嘟！”
咽口水的声音是那么明显，鹿嘉婳听的清清楚楚，“你干嘛啊，渴了去喝水。”
“不喝，一会我也喝这个。”余琰摇摇头，坐在那排队。
“美的你！”鹿嘉婳瞥一眼余琰，她说为什么非要把晨晨抱回去睡，原来想这事呢。
“睡了吧？嘴都不动了。”余琰偏头看看。
“嗯。”鹿嘉婳点点头，“睡着了。”
余琰赶忙把小儿子抱起来，给他挪一个窝。
“欸，你慢点，再摔着他。”鹿嘉婳看余琰那火急火燎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余小羊小嘴一瘪，“呜！”
“哦哦，没事，没事，睡吧，睡吧。”余琰觉得这俩儿子就是来坑他的，“睡吧，不吃饱了吗？睡吧。”
余小羊吐吐舌头，小脑袋一歪。
“没事，咱们睡觉。”余琰轻手轻脚将小儿子放到小床上，大手又在他的小肚子上抚摸两下，“睡吧，睡吧。”
余琰一点一点往后退，确定小儿子彻底睡着了，一个反扑，扑在床上。
“你慢点，这么大声你想把他吓醒啊。”鹿嘉婳踢了余琰一脚，不放心的支起身体看了看。
“没事，他睡着了。”余琰握着鹿嘉婳的脚踝，“媳妇，往这踢。”
“臭流氓。”鹿嘉婳的眼眸自带风情，“快过来，人家现在不能冻着。”
“得令！”余琰赶忙把鹿嘉婳搂在怀中，被子往上一蒙。
“媳妇，我好想你！”
“余琰，好痒啊。”鹿嘉婳搂着余琰的脖子，“天天见呢，有什么可想的。”
“你知道，我想什么。”余琰埋首在鹿嘉婳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媳妇，你一股奶香味。”
“你身上也有。”
天天抱着孩子，孩子又小，也吃不了别的，能没有奶香味嘛。
“那不一样，我身上是咱家小羊往我身上吐奶，你身上是自带的。”余琰的大脑袋拱了拱，“让我尝尝有没有那么好吃。”
“余琰，轻点，我有点疼。”鹿嘉婳的胳膊攀在余琰的臂膀上，“咱俩都好久没那个了，你慢点。”
“好，好，我知道了。”余琰的语气含糊不清。
“你……”鹿嘉婳渐渐说不出话来。
头昏脑涨的，都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哇！”
“余琰，小羊哭了。”鹿嘉婳的声音满是娇喘，“你看看孩子去。”
余琰掀开被子，“八成到点又饿了。”
“那你快抱来啊。”鹿嘉婳伸手在余琰的后背上一挠。
余琰还是翻身下床，把小儿子一手抱在怀里，从后面搂着鹿嘉婳，“来，在这呢，在这呢。”
“他怎么还哭啊？”鹿嘉婳也带上了哭腔。
余琰舔舔嘴角，想到什么。
“被我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