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荣光，死盖国旗！”
二十多个年轻的男人扯着嗓子喊着这句话，林慢语站在窗边，看着底下的人，又盈了泪。
顾漓似有察觉的，往上面瞥了一眼，随即直视着前方，道：“出发。”
无尽的夜笼罩了整个A市，顾漓的越野车开的极快，山狼已经察觉到了警察的追捕，开着车往省外逃。
“队长，车上不止山狼一个人，至少还有五个毒贩子！”
对讲机响起了汪旗翰的声音，顾漓望了眼远处那辆没有车牌的车子，极淡的嗯了声，把油门踩到了底。
出省的路上已经设置好了路障，山狼眼看着要逃离警察的追捕，被这些东西拦了，他暴躁的砸着车子的方向盘，调转了车子的方向。
顾漓把车子开到了离他数米远的地方，踩了刹车，他开了车门下去，对着已经下车的山狼，喊道：“山狼，今晚你得葬在这里。”
山狼微肿的眼睛迷城了一条线，似乎是在辨认眼前年轻警察的长相，半晌，他笑着道：“顾警官，好久不见了。”
两年前，他在贩毒的过程中被蹲点的警察追了，最先追上他，拿枪口指着他脑袋的就是顾漓。
这个刚进局不久的年轻人，让他毕生难忘。
他后肩上的弹孔，就是那个时候的顾漓留的。
“是挺久不见，”顾漓瞥了眼后面陆续到的警车，道：“放弃抵抗，说不定你能判的少点。”
山狼往地上淬了口唾沫，道：“老子干的那些事老子不清楚？牢底蹲穿了老子也出不来，顾漓，不想死给老子识相点。”
“啧。”
顾漓的手摸到了腰间的枪上，山狼察觉了他的意图，肆无忌惮的笑着道：“行啊，那老子今晚看看，是谁死的更早。”
在顾漓的枪口指着他的时候，他车上的同伙漆黑的四道枪口，已经对准了顾漓。
山狼拉开了车门上了车，后面警车上的车灯闪烁，山狼望了要被堵住的前路，道：“撞过去。”
代替他开车的同伙一脚踩下了油门，横冲直撞的，撞上了后面的警车。
他们的车改装过，只是车灯碎了，并没有损伤什么，后面的警车为了避开他们，险些失控撞上了栏杆。
顾漓眸色一变，收枪极快的上了车。
“追！”
他下了命令。
他的车飞驰着，紧咬着山狼的车子不放，山狼往后面看了眼，骂了一声，道：“奶奶的，这孙子还真他娘不要命了。”
他极其熟悉A市的地形，绕进了A市地形最错综复杂的一处，奈何就是甩不掉顾漓。
山狼咬了咬牙，拿了放在车座下的手枪，把窗子降下去，探出了半个身子，枪口对准了顾漓正在高速行驶的车轮。
若是车子失控，无需他动手，顾漓也活不成。
山狼的手指抵在扳机上，正要扣动，就听见砰的一声，车子猛的朝左边冲了过去。
“怎么回事？”
他回头问着开车的同伙。
同伙极力控制着车子，道：“是后面那个开了枪，我们的车后车胎应该被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