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腿上传来一股温热之感，凌然用手指点点小孩的鼻尖，低笑道：“乖乖还真是玩劣。”
他命人打来热水，脱光带着孩子一起洗澡，没经验的他用毛巾搓得小孩皮都红了。
“你可真是娇嫩。”凌然索性扔了毛巾，将足月没几天的小不点放在胸口处趴着，用手舀水给她轻轻洗着。
系统从休眠中醒来看见这一幕，魂都要吓没了。
兄弟，你竟敢这么虐待大佬，以后会很惨的！
季凉修养够了，便清醒过来，眼前有水汽氤氲，正是在浴桶里。
“舍得醒了？”凌然用手指点点她的鼻尖，满意地注视她眼里自己的倒影，觉得这双眼睛当真漂亮极了。
季凉偏偏脑袋，忽然将他的一点红豆含住，当奶嘴吮吸起来。
不听话的，就要从现在开始调·教。
系统几乎快要忘了，它家宿主是个疯子的事实。
这个世界把疯子和神经病弄一起相处真的没问题么？！！
心累jpg.
“乖乖饿了呀，可是爹爹没有奶给你喝，好痒的。”凌然抱起小孩，从浴桶里出来，随意披上衣服给季凉擦干水，抱着人去了床上。
“影一，弄碗牛乳来。”他给人穿上丝制的小肚兜，追着她的眼睛看，怎么也觉得看不够。
好想……挖出来。
可那样的话，就不好看了。
“乖乖，你说爹爹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凌然亲了小季凉一口，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等影一把温牛乳端来，他还细心地喂着。
季凉没什么情绪，喝饱就睡，凌然放下碗凑过去舔掉她嘴角的奶渍，回味道：“居然又睡了……倒真是香甜。”
系统的撒尿牛丸都吓掉了一个。
我敲！
这个“香甜”你是想指什么？！
在系统每天的胆战心惊下，过了那么小半个月，它终于等到凌然把所有的毒试完，对自家宿主失去兴趣的日子了。
寻来的新宠长得最是国色天香，行如弱柳扶风，系统默默查了番资料，大笑出声。
“哇哈哈，报应来了！这个可是女主，在反派那受尽侮辱后带种逃跑，结果被男主找上门认亲，然后双双把反派往死里整了！”
季凉没什么反应，自顾自在摇篮里打盹，小孩就是这么容易犯困，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脆弱极了。
偶尔的时候，凌然还会过来弄醒她，就盯着眼睛看，什么也不干，好几次想动手挖出来，却又作罢。
“你说，叫那女人生一个出来，小孩会不会跟你一样，有这么好看的眼睛？”
“小孩应都是一样的，肯定会有，爹爹去找个人和她睡觉，十个月后看看结果。”他亲了口越发可爱的小孩后，转身离去。
凌然这半年来将国色天香的女人当成了药罐，希望她也可以百毒不侵，却屡屡失败，不由得换了新想法。
“主子……求你放过我吧！”薛晚晴害怕地磕头求饶，面前的男人忽的敛去邪气的笑容，周身透着寒意。
他伸出修长的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声音冰冷：“你有什么资格求饶？”
“将她拖下去和捡来的乞丐关一起，灌下烈药行欢。”
“不、不要——主子！”
薛晚晴抱住自己的身子，在床上坐了很久很久，觉得恶心至极。
前几年饥荒，爹娘就将女娃的她卖入青楼，到了可以接客的年龄时，她又被凌然买下来了这山中的庄子里。
她本以为自己是遇见了贵人，却不想跨入的是更深的黑暗……
必须，要逃离这里。
薛晚晴的手指陡然收紧，屋里满室的烛光早已被她吹熄，窗外正皎月盈盈，却也探不进她所居的那片黑暗。
“主子，那个乞丐和女人都跑了，是属下看管不力！”一个护院过来禀报着，十分自责。
“逃便逃了，下去领罚。”
“是！”
凌然并不在意宠物的失踪，若他不想放人走，谁也踏不出这庄子一步。
他给小季凉喂着掺了砒霜的牛乳，果不其然见不到什么其它反应。凌然便放下空碗拉开衣襟，说：“喝那么多牛乳干什么，不如咬爹爹的豆豆睡觉。”
季凉咬住一颗红豆，便闭眼不再动作。
系统早已见怪不怪。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在它家宿主偶尔的调·教下，这个狗东西成功养成了自己奶孩子的习惯，甚至都不肯找奶娘来喂奶。
阔怕。
见怀里的小孩睡了，凌然便抱着她去密室里取了套针和颜料。
他坐在一旁，摸出根细长的针思考着，最后决定在肩头给小孩留下刺青。
“刺朵炼狱花怎么样？会疼哭吗？”凌然的手摩挲着小季凉肩头娇嫩的肌肤，他自言自语了会，便落下针。
季凉用自己长出来的门牙狠狠咬着凌然，并未睁眼，却足以疼得对方倒吸一口冷气，下针的手微颤。
他低笑出声，眉眼邪肆，继续下针刺着。
“乖乖的小牙可真是厉害，倒是让爹爹知道你有多疼了，不过这花还是要刺的。”
凌然决定要做的事，便没谁可以打断。将花用针刺出来后，他沾好红色的颜料填进去，最后才抹去血迹。
“我的乖乖真漂亮呢。”他低头亲了下肩头的刺青，才出去把孩子放摇篮里，并不在意对方是真的熟睡还是疼昏过去，替人盖了小被子后他去了床榻上睡觉。
系统简直分分钟想毙了这狗东西，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慢，宿主都没有还手之力啊！
“不行，我要向上级投诉！”
将他干的事给我记住就好。
季凉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都说了，日子还很长，可以慢慢来。
系统看着稳定在破表线一直未动的黑化值，害怕地吞咽口水。
这数值破表后怕不是还在涨，让云端无法计算了吧？！
它好难哦。
凌然又让手下寻了个新宠来，没几天就玩死了。百无聊赖之际，他听闻江湖上出了一瓶极品毒丹，便带小季凉去寻，来试试看能不能毒死她。
外边春光正好，街上车水马龙。
模样俊美的少年抱着仙童似的女婴从马车上下来，身后只跟了一个护卫陪着逛。
不少女子都暗中猜测，他和怀里的女婴到底是父女还是兄妹，若是前者，她们的芳心便要打住，可若是后者……
那女儿家的矜持，就根本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