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宛如一道携着毁天灭地之势、迅猛撕裂漆黑夜幕的黑色闪电,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朝着段副宗主逃窜的方向疾追而去。他那深邃的双眸之中,怒火熊熊燃烧,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要将眼前所有与复兴宗相关的邪恶事物,统统化为齑粉,灰飞烟灭。每一步落下,坚实的土地都似承受不住那千钧之力,微微颤抖,而他的心中,唯有一个如钢铁般坚定不移的信念:务必手擒段副宗主,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
此刻的段副宗主,带着几个同样身负重伤、形容狼狈的手下,恰似一群丧家之犬,在慌乱与恐惧之中夺命狂奔。他心里犹如明镜,清楚卓然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那如影随形的恐惧,恰似冰冷刺骨的潮水,正一寸一寸地将他的内心彻底淹没,每一个毛孔都渗出恐惧的冷汗。肩膀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仿若一条贪婪的恶兽,正源源不断地啃噬着他的意志,钻心的剧痛如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刺着他的神经,致使他的行动不自觉地迟缓了几分,每迈出一步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苦。然而,强烈的求生欲望就像一条无情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着他,令他不敢有片刻停歇,只能咬着牙,强忍着身心的双重折磨,朝着未知且充满绝望的方向夺命狂奔,心中只剩下一个强烈的念头:活下去,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不多时,卓然凭借着敏锐如鹰隼般的洞察力,迅速捕捉到了他们仓皇逃窜的踪迹。他猛地一声大喝,声若洪钟,这声音仿佛带着上古战神的威慑之力,在空气中剧烈激荡回响,响彻四周。段副宗主等人闻声回头,只见卓然手持红云白龙剑,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凛冽气势,恰似战神下凡,汹汹然朝着他们疾追而来。段副宗主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且充满力量的大手狠狠攥住,心脏都几乎停止跳动。他急忙转头,对着面露惧色、浑身颤抖的手下们大声吼道:“都别慌!咱们跟他拼了,今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手下们心中虽然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但在段副宗主那充满威逼与胁迫的目光下,如同被无形绳索牵引的木偶,只得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转身,勉强摆出迎战卓然的架势。
卓然见状,冷哼一声,那声音中满是对这些恶徒的不屑与轻蔑。他毫无惧色,恰似一头勇猛无畏、威风凛凛的雄狮,毅然决然地朝着敌群猛冲而去。紧接着,他施展出威震江湖、令人闻风丧胆的以气御剑术,但见宝剑在他手中宛如一条灵动的游龙,于空中肆意飞舞,剑气纵横交错,仿若一张由天地之力编织而成的密不透风的大网,瞬间便将这几个黑衣人紧紧笼罩。只听得几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犹如夜枭的哀鸣,这几个黑衣人便如凋零的落叶般,纷纷无力地倒地,没了气息,生命如风中残烛般消逝。
段副宗主见手下在瞬间便被解决,心中惊恐到了极点,仿佛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深知此时退缩唯有死路一条。然而,眼见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利,他那狡黠的眼珠一转,顿生退意。趁着卓然的注意力还未完全聚焦在他身上,段副宗主瞅准一个转瞬即逝的间隙,猛地向后一跃,恰似一只受惊的野兔,转身便朝着旁边那片茂密的树林逃窜而去,妄图借助树林的复杂地形摆脱卓然的追击。
卓然又怎会轻易放过这恶贼,眼中闪过决然如铁的光芒,如同一道黑色疾风,毫不犹豫地朝着段副宗主逃窜的方向紧追不舍,那气势犹如滚滚洪流,势不可挡。
踏入树林,只见树木郁郁葱葱,枝叶相互交织缠绕,将阳光切割得支离破碎,斑驳的光影洒落在地上,使得整个树林弥漫着一股昏暗而阴森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卓然小心翼翼地在林间穿梭,每一步都轻缓而谨慎,全神贯注地搜索着段副宗主的踪迹。他深知,狡猾如狐的段副宗主很可能就隐匿在某个阴暗的角落,设下致命的陷阱等着他自投罗网。但此刻,心中如火山喷发般炽热的愤怒,已让他将所有危险都抛诸脑后,一心只想揪出段副宗主,给家人一个安慰,给江湖一个公正的交代。
突然,卓然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如冰冷的蛇信般,带着丝丝寒意,从背后悄然袭来。他心中一惊,不假思索地连忙转身,只见段副宗主手持软剑,如鬼魅般从一棵粗壮的大树后窜出,那软剑带着凛冽的杀意,恰似一道黑色闪电,朝着他的要害部位猛刺过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卓然反应极快,侧身一闪,恰似一只灵动轻盈的飞燕,在间不容发之际,轻巧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红云白龙剑顺势挥动,如蛟龙出海,与段副宗主再次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拼杀之中。
在这狭窄而昏暗的树林中,两人的战斗愈发激烈,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已凝固,每一丝声响都被无限放大。段副宗主为了求生,将自己的武功发挥到了极致,手中的软剑在他的操控下,如一条灵动且致命的毒蛇,在树林间蜿蜒穿梭,刁钻而狠辣地攻击着卓然的要害部位,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卓然则凭借着精湛绝伦的剑法和深厚雄浑的内力,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从容不迫地化解着段副宗主的一次次攻击,同时,他那锐利如鹰的目光,时刻在寻找着给予对手致命一击的绝佳反击机会。
几个回合下来,卓然逐渐占据了上风。他瞅准段副宗主招式间露出的一个破绽,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一剑迅猛刺出,犹如蛟龙出海,剑气凌厉,带着破竹之势。段副宗主躲避不及,只觉手臂一阵剧痛,被剑划伤,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如小溪般染红了他的衣袖。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身体重重地靠在一棵树上,心中惊恐万分,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必将性命不保,一种绝望的情绪开始在心底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