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瞄了一眼雨曼，发现后者一副虚心接受的表情，之后启动双唇道，“知道了尹总。”
尹子麟居高临下地看着佘雨曼，沉声吩咐，“从现在开始好好想想在不花费其他费用的情况下，怎么把这些脚印变成完美的装饰。”
佘雨曼一愣，随即明白他这是同意自己刚刚的想法了，大眼睛眨了眨，有些不敢相信，一脸的懵。
尹子麟趁着脸，“怎么，想不出来？”
“不是，不是，”佘雨曼连声否认，甜甜的笑道，“我会想到好办法的。”她只是一时被突来的好消息镇住了。
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因为她这笑而闪了闪眼，但尹子麟马上恢复了阴沉的脸，道，“现在跟我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捣乱。”
“好的尹总。”佘雨曼紧绷的心松弛了很多，甚至有些莫名的愉快，从早晨起来就一直在跳的眼皮也在这时恢复了正常。
陈军却是不知道要做什么，在她抬脚起来前拉住她的胳膊，低声问道，“雨曼，现在要做什么？”
佘雨曼拍拍他的胳膊道，“你在这儿守着，别让人再捣乱了？”一次，尹子麟能同意看似荒唐的想法，但如果再有一次，那就是下他的面子了，在她自己这儿，也说不过去。、
陈军看了看地面，再看看她，最终点点头。
“发什么愣，”尹子麟的脸色明显比刚才阴沉了些，“走。”
佘雨曼他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跟上他走了。
…………
监控室内。
值班保安已经将昨晚的监控快速地扫了一遍，截取了两个蒙着脸的人像，回头对站在他身后的尹子麟道，“尹总，就是这两个人，身形上像两个女人。”
她们穿着黑色的运动服，用连裤袜兜着脑袋，但身形偏向娇小，是女人无疑。
尹子麟转身问蹙眉的佘雨曼道，“最近跟哪个女人结仇了？”
佘雨曼的注意力在屏幕上，闻言才抬眼看向他，“没有啊。”
过早进入社会，让她的性情趋向圆滑，基本不会得罪人。
不过，说起来，昨天……
对了，昨天有两个把自己打扮成牛魔王的女孩来骂过她。
她讪笑道，“昨天有两个女孩以为我拆了你和你女朋友，来骂过我。”
她记得昨天那两个红头发的女孩说过一个叫姗姗的名字，大概是眼前男人的女朋友吧。
尹子麟的桃花眼一黑，“我没有女朋友。”
佘雨曼一愣，“啊？”刚分手？
“骂你的人长什么样子？”尹子麟沉着脸问。
佘雨曼并不擅长描述人的长相，只记得对方突兀的打扮，回忆道，“染着红头发，鼻子上，唇上，耳朵上，都有耳钉。”
尹子麟拿出手机，给杨志拨了个电话，“找人把明珠商场工地附近的道路监控调出来，查昨晚两个穿黑色运动装，红头发，脸上打满钉的女人……嗯……尽快，把人给我弄警察局去。”
说罢，男人挂断电话，转身出了监控室，刚走出门口，回头朝佘雨曼道，“你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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