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政府要做的一些大项目，其他小工厂小餐厅之类的，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可以说，工商管理局每天都有很多人注册登记。
这些小的，自然到不了付雨柔面前来，按理说，付雨柔不知道也很正常。
但付雨柔是有系统的啊！
系统日常，没有她特殊要求的时候，自动扫描她周围的一切人事物，有特殊情况就会跟她汇报。
她都重点关注洪斌了，如果系统扫描到了肯定会告诉她。
但系统没有。
自然，洪斌不可能知道她有系统，那就是刻意避开她的注意力了。
付雨柔这下察觉不对劲了。
赶忙道：“系统，马上给我扫描看看，这洪斌在鹏城到底有多少产业，分别是什么，做个数据分析报告给我，然后香江那边也给我，距离远就扣积分。”
“好的宿主，没问题宿主。”
系统知道付雨柔这么大手笔，机械音都跟着欢快了起来。
以前，付雨柔一直觉得，虽然她有系统，但跟她没关系的人事物，她也没兴趣知道。
毕竟世界是正常运转的，她知道那么多，又不去拯救世界，那就是烦恼了。
你说要真知道了什么，不去管，良心过意不去（虽然她本来也没什么良心），去管吧，没这能力不说，还容易暴露自己。
她就想苟着，过过自己的小日子，当个有钱有闲的富婆，这目标过分吗？
什么拯救世界，都跟她没关系啊！
但现在，洪斌是跟她有点关系的，不是卢曼那边，而是凌自寒这边。
凌自寒这家伙最近膨胀了啊，这么不对劲都不当一回事，万一出事了都不知道。
要是凌自寒有点什么，不是影响她和三个崽的幸福生活嘛。
所以这事，必须要好好处理。
因为付雨柔要求调查的有点多，即便是系统扫描也需要点时间，付雨柔就暂时先放在了一边。
而后，她就走到了顾清雅的摊位那边。
来摆摊的不止是顾清雅一个，但顾清雅不仅是个长相有点漂亮的女的，还因为顾清雅是从后世来的，比起其他卖相不太好的，这直接照搬了快餐模式。
还提前充钱，充10块，送1块。
她价格跟其他家也差不多，都是来工地赚钱的了，那自然是选这种能占一点便宜的。
可等充了钱，这客户就跑不了了，毕竟总要将充了的钱用完不是。
所以，顾清雅算是忙的脚不沾地。
付雨柔过来的时候，顾清雅刚开始都没注意，毕竟一直低头忙碌。
好一会儿后，才察觉不对劲，然后抬头看见了付雨柔。
她眼神一沉道：“我是来正常做生意的，你不会这也不让。”
付雨柔就跟着笑了一下，有点轻蔑的说：“我一过来，你就如临大敌，怕我不让你做生意了，这感觉真不错。”
顾清雅听到这话一顿，而后沉默下去，再也说不出话来。
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么担心付雨柔了。
付雨柔看着顾清雅那样，就知道她是反应了过来，淡淡开口道：“虽然你用小人之心度我，但是你放心，我喜欢看你这么忙碌，又总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比起一棍子打死，顾清雅总是提心吊胆，更让付雨柔觉得心情好。
“是你。”顾清雅忽然反应过来说。
付雨柔倒是一愣：“什么是我？”
顾清雅：“我每次要成功的时候，都会忽然失败，是不是你做的？”
付雨柔：?_?
谁给顾清雅的错觉，要不是顾清雅出现在她面前，她都想不起来这号人。
“有时候做人自我太良好，也不是什么好事，你每次要成功的时候都失败，不如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
说完，付雨柔转身就走了。
人为因素还真没多少，与其说是人为，不如说是运气都用光了。
原本付雨柔是想过来打听一下，宋知书给洪斌打工的情况，但想了想，未免被这位自信穿越女误会了。
而且也容易打草惊蛇，反正她有系统，也能查明白。
不过这个时候她也在心里跟系统感慨：“系统，你说，顾清雅老失败的原因是什么，在原来你的数据里，顾清雅不是最后功成名就，成为一个出色的女商人的吗？”
系统电流刺啦一声说：“宿主，有时候一个人的气场很重要，一旦偏离了原来的轨迹，一步错，就会步步错，顾清雅就属于这种情况？”
“气场？”付雨柔一愣。
虽然这个说法很玄学，但她穿越都遇到了，还有什么玄学遇不到的？
系统继续道：“就跟宿主，原来的命运凄惨，被改变后，宿主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也就是说，我和顾清雅其实是一个拉扯的关系，一个好另一个就不好？”
付雨柔得出这个结论：“这不就是抢夺气运吗？”
系统：“这个是人的磁场问题，就算是星际时代，也没有完全研究透彻，不过宿主和顾清雅，在这个时代，的确是相对应的关系。”
“啧。”付雨柔就哼了一声说：“那还是让顾清雅继续倒霉吧。”
她像模像样的巡视了一圈，强调了安全问题，将系统扫描检测到会出问题的地方，提前处理了，然后就离开了。
因为卢曼走了，付雨柔的秘书职位又空缺了，这次重新调派了一个男秘书过来。
付雨柔也让系统检测了一下，就是个普通人，长相一般，能力一般，虽然不是很合心意，但付雨柔也觉得能用。
主要是不找事就行。
等忙了一天，她都将系统调查的事情给忘了，系统才忽然提醒道：“宿主，洪斌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付雨柔赶忙问。
系统道：“洪斌在鹏城开办了一百零二家产业，其中包括工厂，餐厅，装修，建材，百货商店等各行各业，表面上都没什么问题，但却有一条黑色产业链。
这条黑色产业链，连接香江的一些产业，最麻烦的是，都挂在香江凌自寒的集团名下，虽然集团转了国外一家的监管机构，可一旦出事，凌自寒就是背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