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嵌在白皙的肌理上,隐隐透着些血丝,看起来有些严重。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抽噎着,苏甜委委屈屈的看向权珒:“你让别人咬你?”
声音里,透着丝丝质问,那神色,活像是捉奸在床了一般。
被倒打一耙,权珒眸色顿时一黑,垂眸看了眼自个儿淤血的手腕,慢条斯理的轻抚了一下:“小狗咬的。”
这般敷衍的说辞苏甜哪里肯信,真当她傻吗?那齿痕圆润,哪里是狗牙,分明是人的牙印!
哪里来的狐狸精,也敢染指她的东西?
苏甜气不过,越看那齿痕便越觉得碍眼,忽的一把抓过权珒的手腕置于唇下,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待唇舌间溢出了淡淡铁锈腥气,苏甜方松了口,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牙齿上的血渍。
权珒的手掌微微抬起。
苏甜见状缩了缩脖子,美眸微阖。
那宽大的手掌最终距离苏甜腰间一点儿停了下来,道:“很疼吗?”
苏甜一愣。
她咬了他,他反而问她疼不疼。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腰,苏甜吸了吸鼻子,红着一双眸子,娇气的说道:“疼死了。”
“给我看看好吗?”权珒诱哄着道。
小姑娘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然暴露,闻言警惕的退后一步,道:“我不给你看。”
苏甜步步退,权珒步步紧逼。
眼看苏甜膝弯撞上榻沿,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正往后倾倒,权珒及时的一把揽过她的肩背,将人从栽倒的边缘扯了回来。
温香软玉抱了一怀,权珒喟叹一声。
撞在人怀里,苏甜面上湿漉漉的泪水一下浸在权珒身上,氤出水痕。
“殿下怎么这般不讲道理。”权珒将人牢牢揽在怀里,道:“要脱衣裳的是你,如今不给看的也是你。”
如若苏甜这会儿清醒着,定要刺他一句:过了一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给他看时,他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还斥她“别闹”。
现下想看,晚了!
只苏甜如今是个脑子不太清醒的。
初进帐时,满心委屈,只想让榻上那人看了一身伤痕,好好心疼心疼她。
这会又转了性,隐约记起不能给这厮看的初衷。
苏甜顽固的摇头:“不能给阿珒看。”
权珒眯了眯眸子,压着声音诈她:“为什么不能给他看?”
苏甜低头咬了咬唇,细声细气的道:“阿珒会担心的。”
权珒眸子一缩,纵然是软玉娇香在怀,到底意难平。
折腾了一阵,哭的头昏脑涨的小姑娘趴在心爱的人怀里,沉沉睡去。
……
睡了一夜,浑身没劲,眸子酸胀,苏甜在被褥下刚蜷起身子,又被牵扯到的创口痛的趴回了原样。
权珒早已起了身,站在榻边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滚了一夜的衣裳。
为了不让苏甜乱动,他昨夜里难免要使些非常手段,一身安寝的亵衣弄的皱皱巴巴的。
亵衣长衫落地,露出劲瘦有力的身形,长裤松松的搭在胯间,越发显得腰身窄细,分外惹眼,因了腹上坚实的肌肉,并不显文弱。
脱了身上衣裳,权珒慢条斯理的取了木施上的衣裳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