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钱么，我给你啊！”
林初一脱口而出，程珊扯笑，“你给我？你怎么给？问秦淮要吗？”
“我会想办法的，你给我一点时间。”
林初一声音很轻，却透着无比的坚定。
她背过身，往下走了两步后又回头，“程珊，如果你连自己都放弃了又怎么能奢望这个世界对你好呢，早点睡吧。”
楼道的灯灭了，林初一瘦弱倔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程珊咬唇，掌心干涸的血再次破裂。
六楼的门打开，里面传出女人尖锐的嗓音，“死丫头，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哥饿了要吃夜宵，赶紧进来做，真是个赔钱货，一天到晚在外面乱花钱！”
……
林初一回到车里，心情很沉重。
秦淮看着她，忽然倾身过来，吓得她神魂归位整个身子往后躲，一脸戒备的盯着他。
秦淮勾唇，拉出安全带，锁舌入扣后却不离开，噙笑逼近她，饶有兴味的逗弄道，“你说我是你男朋友，现在我想履行男朋友的权利，你不介意吧？”
林初一一根弦紧紧的绷在那，耳根滚烫，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我是开玩笑吓唬他们的，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在外面报你的名了。”
“没关系，谁让我的名字好用呢，来，让哥哥亲一口，这事我就原谅你了。”
秦淮凑上来，林初一本能的去推他的脸，由于力道过大，这一推就成了煽。
清脆的响声在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回荡。
秦淮生平第一次被人打脸，表情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正要发飙时林初一忽然抱住他，小手胡乱的在他脸上摸了摸，“不疼不疼，少爷乖，我错了，你打死我吧！”
秦淮：“……”
他像被点了穴似的任凭林初一抱着。
鼻尖满是她少女的甜香。
怀里软软的。
软软的。
秦淮的心咯噔了一下，想推开又舍不得，直到林初一放开他才冷哼着坐了回去，只是唇角抑制不住的向上扬起。
林初一惊恐的觑着他古怪的表情，“少爷，你没事吧？”
秦淮捂嘴，不让情绪外露，“以后再敢动手我废掉你的爪子！”
然后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嘀咕埋怨，“林初一，你这人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呢？你说说我怎么可能会真的亲你？我又不瞎。”
“还敢动手打我，回去到健身房跑一个小时，不跑完别想睡觉！”
林初一：“是是是。”
程珊跑下楼找林初一，想跟她说她不走捷径了。
可看到车里抱在一起的两人时又退到了暗处。
眸底难掩失落。
什么不是男女朋友，林初一，你已经攀上豪门又何必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摘我？
又当又立。
呵。
……
林初一重重的把自己丢在床上，心里直骂秦淮。
这个男人够狠，真的让她在跑步机上跑了一个小时！
还坐在旁边监督她！
林初一累得双腿直打颤，仍然坚挺的拿起手机刷直播。
这是现如今最快的赚钱方式。
要不她去当主播？
不行不行，她要怯场。
那么，当不露面的网络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