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秦挽已经筛选了一圈广告公司，最终确定下3家比较有合作把握的。
其中两家，都是在商业街附近的，这一点主要是为了方便用餐券抵广告费。
因为秦挽看过这两家公司的招聘，福利待遇里面都有一项是餐补，像这种没有公司食堂、却又会给员工包三餐或者餐补的公司，就很适合用餐券来结算。
毕竟，餐券的店都在公司附近，到时秦挽再多让利一成，用110%的餐券来支付100%的广告费，相信肯定会有公司愿意做的。
但是这一次，秦挽失算了。
她所看好的这两家公司，都拒绝了用餐券支付广告费。
其中一家，估计是很需要现金来支付银行贷款，所以宁愿放弃这一亿美元的大单。
而另一家，则是对用餐券支付广告费这一“不切实际”的想法十分嗤之以鼻。
秦挽觉得是自己找错人了，但无奈的是，她也找不到更高级别的人来谈。
毕竟这家公司很大，1亿美元的单虽然能称得上是个大单，但远没到特大单的地步，秦挽只能跟这个戴了有色眼镜的人谈。
最终不欢而散。
走出广告公司，秦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她便走进一家星爸咖啡店，问服务员要了一杯免费的冰水。
没办法，她实在是太穷了，现在全身上下一分现金都没有，连一杯饮料都买不起。
喝着冰水，秦挽向摄影师打听了一下竞争对手江叙组目前的进展。
“虽然江老师组的启动资金只有10美元，但江老师实在是太厉害啦！”摄影师非常崇拜地说道：“江老师是华尔街的名人，他上午就干了一件事情，就是对外发布一条消息说他可以成为别人的短期投资顾问，然后下午他就坐着数钱啦！”
秦挽撇了撇嘴，心想这应该算作弊吧。
不过随即她又想到导演先前对江叙点头哈腰的态度，加上江叙又给节目组投了一大笔钱……
开挂什么的，也可以理解。
“那其他人呢？”秦挽问。
“齐画老师一直跟着江老师，洛菲琳老师……”摄影师挠了挠头：“洛菲琳老师在街头拉大提琴。”
“哦？”秦挽有些惊讶，她没想到看起来就是养尊处优长大的洛菲琳，能够愿意放下身段在街头表演。
“那江叙组现在赚到多少钱了？”秦挽问。
这个摄影师就没那么清楚了，不过他很快便联系导演问出了答案：“目前江叙赚取100万美元，洛菲琳赚取385美元，江叙组合计美元。”
听到只有这么点钱，秦挽就放心了。
不过下一秒，她又突然问道：“你怎么光崇拜江叙不崇拜我？明明我比他有钱的多好吧！”
摄影师：“……”
尽管很想怼秦挽一句“你哪里有钱了”，但想了想她手机里那花不完的电子餐券，摄影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不过，当目光扫到直播间弹幕那些污言秽语时，摄影师还是没忍住问道：“秦老师，您真能找到广告公司接收这些餐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