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我发力了啊……哈哈哈，这，这是少了吗？”
杨子成尴尬挠头，瞧着地上一动不动的A4纸，大脑好像都有点宕机。
娄青黛见杨子成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忍不住催促他，“愣着干什么，既然A4纸动不了，就说明能量不够，你再多加一点呗。”
大概失败太多次，杨子成有些束手束脚，酝酿半天，最后还是转头问娄青黛，“你直觉准，你帮我感受感受，我还需要加多少能量才会刚刚好？”
“……”
娄青黛扶额，看向齐衍，询问齐衍意见。
齐衍看杨子成紧张到手抖的模样，歇下让杨子成自己悟的打算，点头道：“子成，等熟悉控物后，地上的纸屑记得打扫干净，用控物打扫。”
“好，好的。”
杨子成紧张地不停吞咽口水。
娄青黛走到杨子成身后，轻拍杨子成的肩膀，笑着道：“同志，放松点，以我的水平，你还用紧张，和以前一样听我的就好。”
娄青黛这话像颗定心丸，杨子成深吸口气，道：“来吧，我准备好了！”
“你把能量汇聚在指尖，一点点来，感受到能量充盈指甲盖那么点后停下，还在你体内的能量，应该能控制好的，对吧。”
“那是当然！”
杨子成习惯娄青黛这种引导，一股难以言喻的心安让他原本乱蹦的心跳逐步稳定……
“他们两个什么关系～”
丘柏抱臂，颇为八卦地凑到齐衍身边。
齐衍斜睨他一眼，瞧丘柏试图拿捏娄青黛他们秘密的架势，嘴角噙笑，“你等会儿可以亲自问他们。”
“……嘁！”
丘柏立马矢口否认，“我才没有那么八卦呢！”
但眼底的失望，还是一点都藏不住。
杨子成在娄青黛的指导下，像是打通任督二脉，第一次尝试，虽然A4纸还是飞得歪歪扭扭，但好歹成功让A4纸飞起来了。
“噢耶！！！”
杨子成一把搂住娄青黛，激动地带着娄青黛转圈圈，“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老子终于成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子终于成功了！！娄青黛，老子爱死你了！！！”
娄青黛在杨子成这个大高个面前，跟那张A4纸似的，毫无抵抗能力，被搂住后，只能被迫和杨子成“同乐”。
娄青黛觉得她就跟进那离心机似的，再转下去，就要质壁分离了！
“杨子成！你快松手！撒开！晕了，晕了！杨子成！你要谋杀恩人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娄青黛的求救埋没在杨子成爽朗的笑声里，起到给杨子成笑声点缀的作用。
娄青黛默默在心底把杨子成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这该死的家伙，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肚子里的早午饭都快摇出来了！！
都说求人不如求己，娄青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杨子成怀里挣脱出一只手，当即操控一张A4纸，朝杨子成脸上招呼。
啪嗒一声。
薄薄的A4纸精准糊在杨子成脸上。
杨子成当即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平衡，带着怀里的娄青黛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哎呦！”
两声叫唤，娄青黛压在杨子成身上，整个人还没从眩晕里缓过来。
杨子成还有点理智，倒下去的时候脚打了个旋，及时和娄青黛换了上下位置，不然刚才那么一倒，估计要把他的“恩人”结结实实压在身下当人肉垫子。
杨子成这会儿彻底冷静下来，见娄青黛许久没反应，立马把娄青黛扶起来。
有些心虚问道：“娄青黛，你没事吧？”
“……你觉得呢？”
娄青黛扶着头，白了他一眼。
杨子成也只敢“嘿嘿嘿”地在那里傻笑。
坐在沙发上的丘柏一点点挪动屁股，挨到齐衍身边才作罢。
齐衍瞥了他一眼，见他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问：“干什么？”
“嘿嘿，”丘柏搓手，压低声音又问齐衍，“安安，你说他们两个真的没什么那啥，那啥……呃，特殊关系吗？嘿嘿嘿，你懂的～”
“我说了，你要是想知道，就亲自去问他们。”
“啧，”丘柏挑眉，继续试探，“诶～你不是老大嘛，这种事，你应该也清楚的吧～”
齐衍笑笑，伸手在丘柏脑门上一弹，瞧他吃痛捂上额头，这才满意，笑着道：“我是老大，不是爹妈，只知他们是同伴关系，至于你想知道的，你得去问他们本人。”
“……哼～你不告诉我，总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丘柏一副你明明知道，就是不愿意告诉我的模样，扭头又去程曦那里打探。
结果自然也是失望而归，除了队友关系，他其他什么都没打探到，回到齐衍身边的时候还在那里嘟囔，“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一个两个嘴都这么严呢！这两个人一看就有其他关系！！”
娄青黛皮笑肉不笑地站到丘柏身后，她既不聋又不瞎，而且还比常人更敏感，就算丘柏刻意压低声音，但这偷摸一个人一个人的打探过去的猥琐行为，根本难逃娄青黛法眼。
“小白大人说啥呢？”
丘柏一激灵，本能蹿到齐衍身边，心虚到根本不敢直视娄青黛的眼睛。
“哈？！说啥？我没说啥呀！哈哈哈哈！我能说啥呀……哈哈哈哈……”
“呵，是吗？”
“哈哈哈，是啊，是啊，你说是吧，安安，我啥也没说嘛，哈哈哈哈！”
“好了。”
齐衍抽回被丘柏抓着的胳膊，道：“既然最基础的控物大家都已经掌握，你们现在再去回忆昨日让你们背下的第一页内容，看看今天还能不能理解上面的东西。”
一群人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
其实第一页看懂后，内容也很简单，都是一些控物衍生的小术法，除了御剑术这种对能量和能量掌控力都要求极高的术法外，用于日常的小术法，齐衍都写在第一页。
杨子成他们开了慧根，又亲自实践了控物，天黑前掌握第一页的大部分术法都不成问题。
唯一有变数的，可能也就杨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