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沧的笑声戛然而止。
呆呆的看了系统提示两秒，才在实验室里找到了一张简易行军床丢到了韩露露的房间里。
“好了，怕了你了，这个床你先用着，别的家具我再想办法。实验器材到时候再说吧，学校的不能拿，毕竟那是公共财产。”
“好吧，算你有点良心。实验器材你可以去买，我还有钱，我死前还有点积蓄，如果账户没被注销的话，应该还有几十万。”
感情是个小富婆，看来韩家家境不错啊。
搞研究的事徐沧知道，以前那个专利可以说耗费了他所有的积蓄，这还是在运气值爆棚没走弯路的状态下。而像韩露露这种生物实验，如果没又投资商砸钱，那么天文数字的研发费用会让人绝望。
处于好奇，徐沧忍不住问了一嘴：“你家收入怎么样？”
“我家？条件一般，我妈宅在家写小说，一年稿费有个几百万吧，这点钱基本是给我和妹妹的零花。我爸就是个送外卖的，一年大概有了几千万收入吧，这两年用IA机器人压缩成本，收入应该能提高一点吧。”
凡尔赛暴击*1。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徐沧望着自己那引以为傲的五位数存款，现在发现它已经不是那么耀眼了，收起手机继续问道：“你的生命源质项目是谁在投资？”
“大部分是我用自己的零花钱搞的，如果外来投资的话那就是我妹妹，那时候她省吃俭用的每个月省吃俭用的支援我几万块。”
凡尔赛暴击*2！
“虽然我不是搞生物工程的，但是几百万怕是对于你的项目来说也就是毛毛雨吧。”徐沧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也顺便打探一下投资商的事情。
“我的研究只是起步阶段，一年几百万还是够用的，后期.....就不清楚了。”
“你那个男朋友没有投钱吗？”
“我没让她掏钱，毕竟她想变成真正的女人，做基因改造起码也要1000万吧，省着点，攒几年应该够，这种事他又不能和家里张嘴，只能默默地自己攒。”
凡尔赛暴击*3。
“这就是有钱人的人的世界吗，好像只是比我的世界多了几个零！？”徐沧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他和有钱人的区别。
想到主线任务里的提示，韩露露的死似乎和她那个男朋友有些关系，就继续打听关于他那个男朋友的一些情报。
“那她在这个项目里起到什么作用。”
“他吗？算是我的助手吧，人不错，对我非常好，我们就像好闺蜜，好姐妹一样。”
“那你怕她吗？”
“开始的时候还是很害怕的，后来她把自己化学阉割了，我就觉得他就没那么可怕了。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是爱上了他，后来发现那不是爱情，是姐妹情。”
“那他现在呢？”
“不知道啊，我都死了三年了，活动范围就是宿舍楼和实验室，后来有个讨厌的男人在宿舍楼帖了一张符箓，我就不敢回宿舍了。”
关于这个人，徐沧总觉得她对自己的阉割是出于某种目的，于是问道：“她化学阉割自己是在你开始项目之前，还是开始之后。”
“让我想想，好像是项目里一个重要的实验成功之后的事，当时她还为我开了一个简单的庆功宴，就是在那时候我发现那时候的他不再可怕，当时我还以为我爱上了他，于是我当晚就想试试，结果发现他把自己阉了。”韩露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好像在为那天的事感到惋惜。
对于敢于阉割自己的狠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能做到这种程度，都是让人由衷的钦佩，但是学不来啊。
“她叫什么？”
“凌轩！”
徐沧在心中默默记下这个名字，以后遇到一定要多加注意。
没有投资商的介入，有一个能把自己阉了的狠人，还有一个心理有问题的女大学生，这就是开发生命原质的班底吗？
“你的研究成果发布了吗？”
“没有，动物实验都没通过。成功率太低，死亡率太高。”
“那有多少？”
“一半一半吧，这是乐观的数据，还不算有轻微排斥反应的！”
“你做实验的用的是小白鼠吗？”
“当然，我倒是想用猴子，只是可以用于实验的猴子每个月就那么点，个人名义几乎买不到。”
听到这徐沧也终于确定了她那个鼠类克星是怎么来的了。
“好可怜的小白鼠。”徐沧在心里默默替它们默哀一下。
“其实我偷偷的用自己做过实验。”韩露露神神秘秘地说道。
果然是疯子，徐沧觉得这个韩露露好像比自己更具有做亡灵法师的天赋。疯狂、执着，在没有合适的试验动物的情况下竟然敢用自己做试验，徐沧自问他自己是做不到的。
“实验结果怎么样？”徐沧赶紧追问到。
“也不算失败也不算成功，当时计量太小，效果维持几分钟就消失了，而且有点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思维速度飞快，大脑承受不住。如果要形容的话就是CPU超频，散热系统压不住！这点是再小白鼠身上没遇到过的。”
亏得计量小，不然就这个韩露露可能就见不到了。
“你研究这个生命原质到底有什么作用。”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叫它生命原质，但是无所谓了，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关于它的作用……肾上腺素知道吗？”
“知道！”徐沧说着掏出手机搜寻了一下，然后照着念道：“由人体分泌出的一种激素。当人经历某些刺激（例如兴奋，恐惧，紧张等）分泌出这种化学物质，能让人呼吸加快（提供大量氧气），心跳与血液流动加速，瞳孔放大，为身体活动提供更多能量，使反应更加快速。肾上腺素是一种激素和神经传送体，由肾上腺释放。肾上腺素会使心脏收缩力上升，使心脏、肝、和筋骨的血管扩张和皮肤、粘膜的血管收缩，是拯救濒死的人或动物的必备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