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我马家的东西终归是闭门造车，不像中原人杰地灵啊。”马德心说老匹夫终于上钩了，蔡琰妹妹快到碗里来。
对了，特么到现在还不知道蔡琰妹妹长啥样呢，进门下车的时候扫了一眼，捂得太严实没看清，从身段看，必须滴美女。
“呵呵，闭门造车这个还是头一次听说。”蔡老头揪了揪胡子。
这特么就开始了啊，不先介绍一下自己的闺女么？马德心里捉急，表面还得和和气气，说道:“哦，以前家族有个木匠，在家造了一辆豪华大车，结果没有观察路面和他家大门的宽窄，再好的车也出不了门，废了。”
“原来如此，来来来，我们继续，呵呵···”说完蔡老头就要拉马德一起坐下来聊，马德哪里肯，赶紧说道:“不急不急，这天也不早了，我得准备饭去了。”
“不是有仆人么？公子何须亲自下厨。”游殷说道，他也想听听蔡邕和马德讨论学问。
“什么仆人？”马德愣了一下，“哦，你说月牙儿啊，她可不是仆人，我弟媳妇来着。”
嗯，马德内心确实是这么想的，大家人人平等，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他马德就是领导。
蔡老头跟游殷对视一眼，这孤男寡女的，西域就这么开放的么？
马德没注意到二人的眼神，直接跑去厨房，昨天光收拾蔡老头的行李了，好几袋子米还没整理，这种力气活儿，马德认为还得自己来。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蔡老头来了一句。
“他···很穷吗？”游殷心说十几岁的儒商会长还穷？逗我玩呢吧。
出于谨慎考虑，他没有把马德和儒商的事情说出去。
深冬季节，又是一场大雪。月牙儿和蔡琰坐在门框上，看着天空中的鹅毛大雪，唱着雪花飘飘，北风萧萧。蔡老头还是去董胖胖那边报到上班了，游殷辞去了军职，天天混在马德家里，听马德和蔡邕讨论文学，等天气暖和了再去儒商。
马德智力只有70，好在有前世的记忆，冥想一晚上还是能跟蔡邕说个你来我往的。
就比如，“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个前世经典断句问题，马德就跟蔡老头折腾了小半个月，谁都说不过谁，最后马德整出四五种断句形式，蔡老头才偃旗息鼓，不跟杠精玩了，现在见着马德就一个哼字，然后就不理他了。
马德也落得清闲，打发走老曹派来的信使，就开始琢磨来年的计划。
“小马哥，月牙儿姐姐的歌我都学会了，还有别的么？”这时候蔡琰跑过来问道。
“现在没时间，你们想学什么样的，商量好了跟我说就行。”马德继续摸着木板看系统。
“我说小马哥，这块破木板有什么好的，你都摸好几天了。”蔡琰继续问。
“我想···嗯，我想创造一种能摸的文字，专门给盲人用。”马德信口胡咧咧。
“呃···小马哥的理想真伟大。”蔡琰扭头跑了。
唉···终于走了，马德在看见蔡琰的第一眼就骂了一堆狗作者，谁特么说蔡家小姐姐是美女来着！
现在的蔡琰只有十五六岁，比马德小，那模样嘛也算是端正，只是在马德眼里，比月牙儿强点有限，八十五分吧，如果月牙儿的眼睛能大得卡哇伊一些，也能勉强九十，至于这蔡琰，是他马德眼光太高还是那帮狗作者单身时间长？
说白了，不是他马德的菜。
马德刷商城刷得心烦，好多东西他都想要，奈何囊中羞涩。到现在为止，他的声望都没有破百，最低级的声望用品都买不到，至于种子，现在除了辣椒以外还没有发现其他的。
当然这么久马德也没有白刷商城，他发现一个规律，那就是每个月商城都会刷新一些商品，刷新的东西不多，不到一百个的样子。但是最让马德蛋疼的是，刷新的东西是随机的，他得自己找，每个月要从几千个商品里面找出和上个月不同的几十个就很麻烦。
没有搜索、排序和分类筛选功能的系统，马德真是第一次见，也许是张角死的太早，功能缺失了吧。
点开系统大地图，展宁已经把长江以北的荆州地区趟完了，现在他的位置在汝南，比较有名的一个三国城池。拒情还在白马寺，戈壁到许县以后就没动过，马勒、老曹和郭嘉现在陈留，陈留南边去往豫州有一条点亮的路线，估计是马勒和曹仁走出来的。还有长安有个绿点，是精细鬼郭胜。
“马公子，蔡大家叫您过去。”这时候游殷走过来说道，现在他是蔡老头的跟班。
这老头子最近不是不理人么，今儿个怎么了？马德问游殷什么事情，游殷也不知道。
来到书房，马德规规矩矩行了一礼，没办法，这老头太矫情，动不动就挑理，麻烦得很。
“马公子，听琰儿说你的音律很好。”蔡老头不想跟马德讨论文学，丫就是一个棒槌，也不知道他们马家怎么能把先贤理论歪曲成那种模样。嗯，蔡老头认为他没错，这一点倒是跟马德想的一样。
“音律？没学过。”马德也不想跟这个倔老头子讨论，直接否定。
“那些歌曲倒是有几首很不错，只是那配词，唉，有失体统啊。”蔡老头摇头晃脑，直接进入导师点评环节。
“都是我马家先人所做，流传下来的都是精品。”马德心说你丫的总不能批判我们老祖宗吧，先告你个不敬。
果然，蔡老头不吭气了，批判人家老祖宗的东西，不礼貌。
“我听月牙儿教琰儿唱歌，好像不是五音吧？”蔡老头转移话题问道。
“嗯，是七音。”马德没什么隐瞒，对面一家子都是音律大师。
“我们世代相传的都是五音，你们马家怎能多出二音？”蔡老头皱眉道，七音是比五音好一些，能多出不少韵律，只是他的乐器不允许，他这两天抱着琴一直在鼓捣，就是弄不出来。
“也许是中原这边丢了两个音呢？”马德不知道蔡邕想什么，只以为这老头子又要找茬了。
“那你们马家用什么乐器可以弹出七音呢？”蔡邕摸着琴问道，刚才马德怼他的话，被忽略了。
“当然是钢琴、吉他，哦，失传了。”马德说道:“七音的乐器太复杂，需要很多弦，已经没人能做出来了，我们也只能口口相传。”
“唉，可惜了。”蔡邕说道:“今日无事，我教你弹琴吧。”
嗯？这老头有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