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噢！”可可回应我。
我继续说：“你看看，我们什么时候投放过广告宣传我们度假村？没有啊！Never！而高调的调性，其实是客人对我们最高的褒扬啦！”
刚说完，电话就响了，一看，程晓葵打来的：
“林凡，你好！刚才我接到同事的汇报，说在你们度假村里查获到一些人带着违禁书籍。这事你知道的吧？”
“我刚才就在现场啊！放心，我们会积极配合警察的工作的！你的意思不用说，我知道！不就是不要当方面宣传这件事吗？当然不会宣传这件事了，不还要取证之类的流程嘛！我们全程听指挥！不给政府添麻烦！”我率先表态。
“得，我想说的，你都抢我台词了。”程晓葵乐了，“主要是要深挖这种事，背后谁在指使，大意不得！麻烦你和度假村其他同事说说，这事要保密！说不定就是一个大案要案的开始呢！”
我将他的意思立马转给了安静。安静也迅速回应：“一定做到！”
度假村上下的同事们都有签过类似的保密协议。当时我说的是，平时大家爱八卦的，我管不到，毕竟人有好奇心。但是涉及到重大级别的事情，别不当一回事，尤其是公司还会再次强调过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能说，造成后果的，麻烦自负。所以，我对公司上下所有同事的保密承诺，还是笃信的。
很快走到了采石场，可可问我：“采石场怎么还没有确定的名字呢？”
“我很想用‘梦剧场’这个名字，可是又觉得太多地方在用了。上次说的啥名字？我忘记了！”我自己都笑了起来。
“你说你忘记了，就意味着弃用了咯！”可可说，“我还有疑问呢！”
“你还有什么疑问？”我反问她，“我可以再次回答你呀！我的答案基本上不会朝令夕改的。”
“我们这个采石场剧场，设计和建造，可以说是向古希腊古罗马的露天剧场功能和部分风格靠拢的，同时也参考过中山陵的露天音乐剧场。”可可说，“这一点方面呢，你也看到了，并没有违和之处。但是，我一直在思考的是，这采石场后续的运作啊！商业化吗？作为度假村的一部分，这是肯定的…”
我打断了她的话：“你说对了一半。你听我狡辩一段话啊！”她笑了，我也笑了，“商业化呢，肯定有，但不会过分。我们度假村里，表面上看上去没有商业化的，就是还在雕刻的春暖花开区域，那个区域属于脱离商业环境的世外桃源。采石场呢，要商业化，但是我的思路是不能太过商业化。”
“如果不能太过商业化的话，那么盈利点呢？总不能总是亏吧？”可可说，“所以，这个点儿，是不是要提到议事日程上来？”
“这个话题好像之前我们聊过吧？”我说，“亏，就亏吧！个别区域服从整体规划咯！采石场亏，但是度假村其他区域赚呀！你看看，我们的度假村就是这样的，地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因为我们的地儿就是螺丝壳一样，要做道场就只能立体发展了，而不是全面平铺，你看看我们的关联，都在度假村之内，可以有效地管理，唯一例外的就是山妖酒吧，看似脱离了我们的管辖，其实也是在我们的管辖之内呀！就算脱离我们的管辖，山妖酒吧自由的独特性，也能自生自灭，哦，自生自不灭。”
“凡哥，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我还是有点不明所以。”可可朝我作了一个揖，“请英雄指教！”说完之后她也笑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我说：“怎么说呢？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是很茫然的，觉得度假村的每个区域都必须赚钱才行。现在看来，还是允许局部赚吆喝不赚钱的，而有些区域呢，可以只赚钱，不需要吆喝。因为赚钱和赚吆喝是相辅相成的。你看看某坑酒店，一开始风头很劲啊！投资多少？20多个亿！现在呢？摆上拍卖架了！为什么呢？你有没有思考过？我说的思考点，不是说资本在砸盘乡回收资金这个角度啊！我单纯的就是从服务业这个角度出发，你觉得为什么它会死呢？很多民宿也死，也有很多民宿依然活得滋润呢？”
“我还真的没有思考到这么长远呢？”可可说，“所以我问你呀！你看刚才开会，大家对广州项目冷冰冰的，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刚才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我说，“就在你问我采石场怎么赚钱的时候，突然就开窍了。怪不得他们，怪我和你讲项目太过理想化了！而这种理想化呢，又只是因为我和你在一起了，两人对美好的未来只有美好，没想过美好需要付出什么。”
“有点深奥啊！”可可说，“你能不能讲简单一点？”
“为什么大酒店要卖？为什么铜钱岭度假村总要针对我们？梁天赐看到本质，赖永昌也看到了本质。两人做法完全不同。”我说，“因为他俩都看到了我们度假村的模式和以往的完全不同。说来有点惭愧，我当时还没看出来自己的度假村有这样的性质，无意之中反而踏上了升级版的度假村之路。这条路和以往的度假村啊大酒店不同，以往的度假村和大酒店呢，就是让你‘睡一晚’，我们呢，无意之中却是‘从睡一晚到玩一天’，这个过程呢，是在不断加持的过程，别人赶不上！另外，就是在实施这个过程之前，先实施了24小时随时入住随时退房，反正就是给足你24小时的客房使用权！这一点前置了，加上我们度假村有着较大的空间进行加持，所以一直火爆也是可以理解的。而这一点呢，说实话啊，我是刚才才全面思考到位总结出来的。也是有点冒冷汗了！你说这过程中，出点茬子，就万劫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