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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轰隆!

轰隆!

炸响声不停响起。

谭泰部的建奴不停地被炸飞惨叫着,其麾下的战马也倒在地上,嘶鸣着,吐着血水。

密集的铅弹不停地排队枪毙者建奴,划破着这些建奴和战马的身体,在其体内高速旋转着,疯狂破坏其组织。

一时间。

狭长的山道上尽是鲜血飙洒,如开遍满山的映山红。

谭泰也在这一瞬间意识到自己中埋伏了,但他现在已经来不及跑掉。

因为周遇吉这个老将打埋伏打的就是他的中军。

此时,谭泰前后的建奴皆被炸死炸伤,或者被击毙,而他自己麾下战马也早已倒地。

不过,他自己倒是侥幸没有中弹,而近卫军接下来也没有射击他,所以,他就这样无助地站在原地。整个建奴大军彻底乱来,因为他们不知道暗处密林里有多少明军。

尾部的建奴疯狂调头往回跑,而且是丢盔弃甲的往回跑。

而头部的建奴则也想调头往回跑,不过,他们一回头就遭到了迎头痛击,然后只能往前冲,但在前面近卫军的炮兵和骑兵正在开阔地带等着他们。

所以,这些走在最前面的建奴一过来就遭到了近卫军的火炮攻击与骑兵攻击。

这些建奴不得不依旧调头往回跑。

总之,一下子,周遇吉打的这场伏击战击溃了谭泰部八千多兵马,且直接俘虏了谭泰和佟图赖二人。

对于谭泰而言,他这场仗输的很惨,因为在山道,他的骑兵展不开,重甲步兵也无法展开,他只能被动挨打,还被近卫军抢占了先机。

所以,谭泰在被近卫军活捉也就破口大骂起来:“卑鄙!无耻!有本事去外面开阔地带野战!”

押他的近卫军战兵直接给了他一巴掌:“闭嘴!咋咋呼呼的!谁他娘的跟你野战,你也配?”

谭泰更加愤怒了,拼命挣扎着:“混账,本官乃是你大清主子,你个汉狗敢打你主子!”

这近卫军战兵听不懂他的满语只继续扇了他一巴掌:“闭嘴!”

“他娘的!你个低贱的汉狗还敢打你主子!老子要见你们的主帅!叫他给老子过来,老子要见他,凭什么伏击我!有本事让他跟老子的大清精锐去外面真刀真枪的野战!”

谭泰继续不停不休的喝斥起来。

啪!

这近卫军战兵实在是听不懂这谭泰的满语,但听谭泰这么吼,又觉得烦躁,也就再次给了他一巴掌:“老子叫你闭嘴!你听不见啊!死建奴!草你娘的!”

这谭泰老老实实地闭住了嘴,只一双眼瞪大如铜铃的眼看着这近卫军战兵。

佟图赖倒是一脸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没有说话,只两眼看向蓝天:“天啊,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大清不是天下无敌吗,不是一向对明军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吗,怎么如今遭到如此惨败,我亦成了明军俘虏!”

……

“周遇吉这仗打的好,不愧为朕的廉颇也!”

朱由检得知了周遇吉伏击谭泰成功的好消息后,也就高兴地称赞起周遇吉为自己的廉颇来。

而此时,朱由检则已撤回到了归德府城。

张凤翔和袁枢自然出城迎接了朱由检。

而这两人在得知近卫军和灭虏军在河南府其实击退多铎部而因左良玉叛变不得不撤回来时也不禁扼腕叹息起来,且大骂这左良玉不知廉耻。

此时驻守归德府的还有近卫军第二野战步兵营。

所以,朱由检到达归德府城后倒也安全。

而邢氏所部则驻守在考城。

“河南暂时是守不住的!但建奴我们是能够击退的,只是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以空间换时间,寻到抵御建奴的最佳时机!”

朱由检说后就看向留驻归德的张凤翔:“朕接下来要赶回淮安,河南境内的所有兵马由你全权指挥,除了近卫军第一镇第二野战步兵营依旧做你的中军外,主要是灭虏军和邢氏兵马,拟旨,邢氏所部皆赐名为破虏军,灭虏军驻守归德,破虏军驻守考城,不必死守,但得守到河南归德一带军民撤到淮安为止,袁枢为监军,主要负责归德府军民撤退与坚壁清野之事。”

“臣领旨!”

张凤翔和袁枢忙回了一句。

红娘子也拱手称是,她是河南总兵官,灭虏军留守归德,这意味着她要留在河南。

不过,红娘子不明白的是,皇帝陛下为何不让李岩留在这里指挥她。

“李岩另有重任。”

朱由检说了一句。

红娘子就忙看向了自己丈夫李岩。

李岩也屏气凝神起来。

接着,朱由检就看向李岩:“你现在卸任掉河南巡抚一职,担任湖广、四川、河南、陕西、江西五省总督兼朕的招抚特使,立即前去湖广与四川、汉中等地招抚李自成余部!朕会让锦衣卫协助你!记住,尽量让这些和建奴血战过的农民军弟兄整合到朕的统御下来,让他们与我们一起抗清!”

“臣领旨!”

李岩回了一句。

朱由检在归德城安排好诸事后便正式带着近卫军三个营和押着一批建奴俘虏回了淮安。

这些建奴俘虏主要是周遇吉伏击建奴时所俘获。

朱由检很乐意看见有建奴被俘虏,毕竟这些俘虏以后都是免费的劳动力,自己的军工基地许多有危险的重活累活还是需要人去干的。

不过。

贝勒博洛和固山额真谭泰算是这次朱由检带回淮安的最有价值的两个俘虏。

但朱由检没打算立即处决博洛和谭泰等建奴俘虏,他打算把这些建奴俘虏的劳动价值榨干后再实施严惩,不然是真的浪费。

博洛和谭泰等建奴都是力大无比的人。

所以,朱由检特令人都给他们身上绑缚了九条锁链,脚和手都戴上了沉重的镣铐,而脖子上也套了沉重的枷锁,然后再让他们站在卡住脑袋且不能低头而无法自杀的站笼囚车里。

话转回来,眼见着淮安城离自己越来越见,朱由检心情倒也越来越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自己的这一次河南之行,若说不虚此行倒也没什么不对,他自觉自己这一次去河南倒也算是改变了历史。

看看后面站笼囚车里的贝勒博洛和谭泰等被俘虏的建奴和用上百辆大车运走的建奴首级就知道了,明显历史已经改变,他这个大明皇帝成功让建奴大军在河南的进军受阻,连历史上本应已经拿下归德城的多铎依旧在洛阳休整。

但朱由检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自己这次去河南也有遗憾,遗憾的是没有毕其功于一役,彻底歼灭多铎所部,而且偏偏这个遗憾不是他自己的问题,也不是近卫军和灭虏军的问题,而是内部其他势力的拖后腿。

有时候导致失败的不是对手,是猪队友。

这让朱由检的心情一直很郁闷,也没有那么强烈的击退建奴后的喜悦感。

其实,朱由检也看得出来,周遇吉、李岩等将领也和他一样,此时一想到在这个时候在后院搞事情玩清君侧的左良玉部就恨得牙痒痒。

“陛下,快到淮安清江浦了!”

王承恩看出来皇帝陛下内心的不愉快,忙说了一句。

朱由检抬起了头,看向了岸边密集如林的人群,欣悦的笑了:“是啊,快到淮安了,皇后,朕回来了!朕不知何时起,就这么和你有了感情,现在巴不得想快点见到你,你真是世界上最有风韵的女人,待朕和你共话一夜云雨后再与这些枭雄奸臣争这天下吧。”

“让他们快点划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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