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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

烈焰凭空燃起,转眼将这封“材质”普通的信,连同漩涡符号一起烧成青烟。

不应有夜?尽快登塔?

某些语句让范宁本能地涌起了一股说不出来的焦虑感。

“琼,一会再跟你说,我先出去看看。”

几乎是一瞬间,桃红色的光幕收缩成球。

阴森而浓艳的月夜顷刻间铺就下来,花粉与孢子满天飞舞,扭曲的河岸地面上遍布“乐器”的孔洞与隆起,一旁是湍急的“哗哗”作响的水流。

一切再度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世界,看来科塞利之前的确是在范宁行路之时,趁着白昼前来“拜访”和“传话”的。

这才有了扭曲的“新年音乐会”和“阶梯教室”等场景。

现在,危机的确已暂时化解,白昼与月夜再次进行了一轮交替。

只是......不应有夜?

而且那处崩坏核心的位置,竟然离现在所处已经十分接近了。

范宁眉头深锁,抬头望去,深空中的油腻漩涡正在错乱地旋转,一团团瑰丽的血肉自上而下呈倒漏斗状堆积,就像一颗垂着大量错乱血管的心脏。

径直而去的话,其实估计也就是这一夜的路程了。

所以,径直......而去?

好像在此之前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了,那些过往时光中的遗憾与感怀之事已经逐一回望,“星光”已逐一拾起,“不休之秘”的创造略有些“早产”,但也算有惊无险地问世了,无论如何也算多了层依仗。

形势严峻得令人窒息,范宁当然知道要充足准备、不可贸然行动的道理。高塔上的那两方,一方打起交道带着一种不可理喻的专制,另一方又裹挟着一种扭曲的真诚,而且还有一点讽刺的是,他们都同自己一样“不是很满意这个世界”......不过现在自己在通往“新世界”的计划里算什么?从重要的“组局者”变成了更重要的拼图的一部分?凭借“大历史投影”、“伊利里安”、“守夜人之灯”和“不休之秘”等手牌,或许拥有的对话资格在进一步上升,但也仅仅如此。

还能做点什么、或有什么没做的呢?

“......就是您收集的这些‘星光’,其实......呃,不太有用。”

“......人太少了,‘先驱’也好,‘厅长’也好,主要都是觉得人太少了。”

科塞利被杀前,那不知混杂着嘲讽与“关怀”的提醒,又一次在范宁脑海中响起。

范宁的目光落回手中的“守夜人之灯”。

灯腔内,那些对他而言近乎于“罪恶的解毒剂”一般的星光,校园的熹微晨光、觥筹交错的盛宴烛火、挚友们的同行之影、艺术院线的欢歌笑语、可爱的学生的渴慕之梦、首席小姐们的琴音笛影......凡此种种,依旧温柔地旋转着,构成一幅绝美的星图,但在无边无际的惨绿色光线照射下,确实显得有些……微弱且渺小了。

要说这些情感没有价值,范宁决不同意。

可是......在对抗万千重世代的灾难的尺度上,个人的悲欢,无论多么深刻,其叙事的较量恐怕终究是悬殊的吧。

一场“夜之巡礼”,编织成属于自己的镇魂曲,哪怕近乎神性,可这曲调,能安抚一个正在死去的世界吗?

这么反复地思索着,那些同行者的身影幻象早已消散,提灯背吉他的范宁久久地在月夜下站立、闭眼。

月夜下的大地越拉越大,自己越变越小,他感到一种绵延无期的孤独。

“我怎么感觉听到了一种......别的什么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范宁忽然出声喃喃自语。

他试图从周边湍急的水声中分辨出别的声音。

是那种自始至终存在的“蠕虫活动痕迹”造成的耳语?

“不对,这次不对......耳语也有,但还有另一种......”

“好像是一种......呼唤性的音调,或者不是声音......是一种‘趋光性’的凝视?或灵性层面残存的极微弱余波?......”

可是以前是没有的。

难道和自己掌握的“不休之秘”的先驱之路有关?

这种来源......范宁感觉它不在这片月夜下的崩坏世界,甚至不在梦境或移涌的范畴。

它来自“下层”,对,下层。

或者说,所有概念层面的最底下的方位。

那个地方?......

一个连绝大多数见证之主都讳莫如深、不予表述的领域——是历史河床之下的河床,那沉淀了所有被彻底遗忘、被完全抹除、失去了任何意义与联系的“存在”的坟场;是时间长河下游的下游,连光线和声音都无法逃脱的最终沉寂之地;是所有探索移涌的有知者绝对不敢反向涉足的“荒原区”更外延,那片绝对禁忌的无意义的虚空!

那里不该有声音,甚至不该有语言存在才对。

可此刻,范宁明明感觉到......

那片理论上应该空无一物的“不存在的区域”里,有一些事物……醒了。

不,也不是醒了。

他们应该是不存在沉睡的概念的,因为他们连“沉睡”的资格都已失去,只是因为“格”已到一定高度,不会杂糅分裂、混淆掉曾经属于自己的唯一性,才那么永恒地悬浮在无意义的真空中。

而现在,“不休之秘”的诞生,像一道绝对纯粹的、不同任何以往概念的光,穿透了所有层面的阻隔,照进了那片绝对的黑暗。

范宁自己本来应该“看”不到他们,也无法“听”到他们,但现在的情况是相反的,是有无数个迷失破碎的、被剥夺了一切名称与存在的碎片,从那无法想象的虚无之域,将“注意力”投向了范宁。

所以范宁才会心有所感。

对,“朝向”,是一种被“朝向”后的感觉!

仿佛范宁和他所创造的“不休之秘”,成为了对下方无意义的虚空而言唯一有意义的坐标。

就像一座突然亮起微光的灯塔。

本来他们只能永远无声地诉说着被遗忘的悲愁,而范宁的出现,让这悲愁第一次有了可能被聆听的微渺希望?

所以这究竟意味着......

真的要去一趟那里吗?......

那地方的危险程度无出其右,和其相比,什么“辉塔未知片区”也好、“失常区”或“历史长河”也好,都变成了小儿科的东西,即便是见证之主级别的存在,范宁也未在什么文献中阅知过祂们的足迹有涉及那里。

去一个绝对“虚无”之处,能获得任何“意义”么?

光是对比这两个词语都够了。

“明明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也已经守住了。”

即便是从《e小调第七交响曲》的创作而言,“夜行漫记”的乐章也已完笔。

“入夜的管弦乐”、“夜行漫记”、“鬼魅的谐谑曲”......后续也只有一个别的什么终章可写了。

但是......这些“星光”......即将登上的高塔......

不够,远远不够。

范宁深吸一口气,重新看了一眼“守夜人之灯”,胸腔中回荡起一种混合了决绝与觉悟的清明。

作为已经掌握“不休之秘”的自己......

如果“夜行漫记”已经完笔、“夜之巡礼”也已结束,那就再写一首“夜行漫记”、再发起一场精神巡礼又如何?

如果......个人的“星光”不足以照亮前路,那么,就去点燃那些在历史长河中已然熄灭,却曾照亮过人类文明一个个时代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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