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绩。”
“这两个学生互相也是同学，并且家长互相还都认识，月考后，这两个学生的成绩明显下滑，他们的家长在发现是因为梅丽莎教的知识过多过杂与考试无关导致的下滑后……就投诉了，认为教的都是没用的知识……无法理解。”
李心水想了想后道：“下滑应该是因为梅丽莎教导的知识都偏向于全科目再加上衍生知识的缘故吧？所以一时间，接触了大量与以往学习的衍生知识，所以学习能力有所下降？”
“毕竟再怎么不间断的学习，同一时间不是天才的话，也只能有限的精力去学习一定的知识。”
刘欣园再次点头确认，“没错，梅丽莎后来也是这么分析的，所以月考成绩出来后针对这两个孩子就改变了策略，但他们的家长不认同，因为再知道梅丽莎教的有很多都是考试不考的知识后，他们就更加……”
后面刘欣园不用说李心水也知道了，并感到确实有些头痛，问题不是出现在孩子身上，不是在学生身上，而是家长身上。
他们居然认为，学习知识就是为了应付考试？
李心水想了想，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问道：“现在怎么样了？”
刘欣园笑了起来道：“教育部门那边说时间是最好的办法，等下个月的越高成绩除了他们的家长就会闭嘴并且反转态度……”
“于是大概一个月后，也就是前两天……他们的第二次月考成绩出来，多年没有进步的两者的成绩果然迅速上升，就连学习的兴趣和主动性也提高了，梅丽莎改变策略后的方法非常适合这两个原本是学习机器的孩子。”
“不只是书本知识考试知识，这两个学生或许因为早已经适应了高强度的反复死板学习，在学新的知识时非常快和积极。”
“于是他们的家长看到第二个月的成绩后主动把投诉取消了，甚至还主动开始推广，那时候教育部门才知道，像他们那种抱有应试教育学习想法的人还不少，这两家的家长还认识好多。”
李心水听到这都笑了出来，如此一来，根本没有出任何问题。
梅丽莎在学生群体学习方面的辅助算是有了极大进展。
而除此之外，当然还要看看其他方面。
“国内外市场普通人群方面梅丽莎的发展和推广怎么样？”关于这点李心水可是好久都没有过问了毕竟完全是放养的。
这会儿就是李心水自己的梅丽莎发言了，她一离开基地其实就在手机各界各行梅丽莎网络汇总的数据，早已经统计完成。
“报告，梅丽莎网络已经覆盖全球各有人的地区，但国外总数还只是和精灵小冷持平，对方的老用户极为顽固，国内就好多了，日活跃用户达到了六亿，各行各业，下到环卫上到企业总裁。”
短短几个月时间，李心水完全放养，只交给刘家运营再加上梅丽莎的自己努力，谁知华夏已经有过半的人都用上了梅丽莎，而且这可是“日活跃用户达到六亿”，而不是“安装用户”。
李心水想了想又问道：“年纪分布和城市分布呢？”
“目前大部分用户依然是在20到37之间，不过相比如上次统计，现在40以上用户的数量显着提升，部分梅丽莎已经进化出了老年版……好评都不错。”
“哦，对了，一个月前，梅丽莎的服务器遭受到了以此来着镜外的攻击，不过被服务器里面好多待命的梅丽莎给赶出去了，追溯源头时。”
“发现对方是某个在国外的月神组织的下属公司，该公司在那次攻击后就被当地政府给清缴了。”
李心水疑惑道：“月神公司针对性攻击过来的还是偶然覆盖攻击到的？”。
这回是海狸回复了，“李心水，事情有点不对劲，我搜集了很多消息，发现月神组织的网络攻击大多数都针对于……有人工智能研发能力的公司或者已经研发了人工智能的公司。”
“而一些已经被得手的公司报告，大都是本身的人工智能数据库和人工智能本体数据被复制走……可以初步认定，月神组织的网络攻击是在夺取人工智能，而且是不论好坏的。”
李心水凝重说道：“网络攻击是针对人工智能，现实里抢夺是抢收容物，月神公司想干嘛？”
这边李心水疑惑着，而刘欣园耳朵尖恰好听到了一些事，“现实攻击？月神组织不是只进行了网络攻击吗，郭倩就给我说了一个啊？还有收容物是什么？他们要强那个……是对人工智能有什么帮助吗？”
虽然刘欣园是提问，而这刚好帮助了李心水的思考，“海狸，你能查到六十年来丢失的那300多件收容物中，有没有能对人工智能产生帮助或者协调使用的么？”
海狸立即回道：“我试试，名单应该在某个秘密服务器里，我找找看！”
海狸当然也明白了李心水想到的是什么，月神组织这网络和现实双管齐下的攻击，很可能是要掠夺人工智能和什么可疑的收容物进行搭配使用。
而这时海狸也再次分析道：“月神组织的网络攻击是在被迫露面后才开始的，所以可能是近期他们掠夺走的收容物，我针对性的去查！”
“好。”回答完，李心水这才转头跟刘欣园道：“这个世界的真相，有些匪夷所思，有些玄幻科幻，但据我所知，如果那些人都没骗我，如果我在摇光基地的经历不是梦，那就是真的。”
“你要知道吗？”
刘欣园可气坏了，这半天，光是听李心水和海狸的对话，一直不给自己解释收容物是什么还有月神组织具体怎么回事，现在李心水还在这里吊自己胃口。
然而李心水当然不是吊胃口，而是他自己也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刘欣园这件事。
本身他是应该保密的，但如果不跟刘欣园说出来，那万一遇到相关的危险，怎么办？了解了总比一无所知要强吧？
最终，李心水决定还是告诉刘欣园，也“只”告诉刘欣园，秘密这种事，哪有安全更重要？
想到这，李心水去把刘欣园的电脑打开然后打开了基金会的论坛页面，用当时易天燕跟自己讲的时候的口吻，开始对刘欣园进行了叙述。
“你还记得之前在魔都参加智能大赛时，提到过的基金会吗？那个论坛中的收容物这个概念……在这个世界上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