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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何才能无声无息地打晕他,张梦阳心中却又殊无把握。他记得在鱼台口铺的酒馆之中,戴宗陡然现身,一拳击打在苟顺太阳穴上的那一手功夫来,使得苟顺口里未哼一声便即晕去。

他自忖自己绝对没有戴宗的手干净利落的功夫,如果一击不成,而导致此人因疼痛或惊吓而大叫起来的话,那可得不偿失之至。

而这条船既重且大,上面必定还载得有人,而且岸上火把甚多,如果把岸上船上的人一齐惊动了,自己岂能讨得了好去?

他紧接着又想到了在金河山上,自己即将被几个金兵刺死的时候,突然现身的莎宁哥一剑砍下了他们这几个人的脑袋的情形。

当时,那几个金兵的脑袋离体而去,连一下微弱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剩下的几具无头尸体便痿倒在地了。那一手功夫可真称得上一个帅字,张梦阳这会儿思及,犹还羡慕得紧。

虽然他现在的情况狼狈至极,湿透了的衣裳全被他脱下扔在船上,但那把龙泉剑,却是始终不离不弃地握在手上,不肯须臾离身。

两相比较,他觉得莎宁哥的手法更加简单易学,虽然未免失之于残忍,但考虑到一身的安危,那也只好不予计较了。

他的这一番思索,其实仅只是眨眼间之事,他生怕眼前此人突然间又跑到了前边去,或者前边又有人跑过来,那样一来可就没法动手了。

他抽出宝剑,拨开覆盖在身上的稻草,悄悄地站立起来。

夜色的迷雾中,看着岸上的一团团火把远远地传递过来的光线,他勉强能够看清眼前来人的轮廓。他似乎正在用一杆竹蒿吃力地撑船。

张梦阳把右手中的宝剑举起到身体的左侧,等蓄饱了势,对着那正在撑蒿之人的脖颈处疾挥而去。

耳听得“嚓”地一声,那人的首级轻轻松松地即被削落,“嗵”地一声掉落入水中,随即被船体与冰块儿相撞的“叮咚”之声给淹没了。

那具无头之尸歪倒在船舷上,张梦阳一把将他的脚腕拉住,方使得这具尸身没有随着首级落入河水里。

他的身体已被冻得止不住地发抖,赶紧地把尸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地穿在了自己身上。

身上一着了衣物,顿时感觉暖和了起来。他悄悄地把尸身藏到了那一排排木笼的最深处,又用稻草把船板上的血迹揩拭干净,便坐到角落里打坐行功去了。

约摸两盏茶的功夫,丹田中的阳气沿着周身的经脉把寒气驱逐净尽,感觉身上到处暖洋洋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船进入善利门之后,又向前行了半里地便即停下,船头的前方,此刻又想起了嘈杂混乱的锤凿棍棒破冰的声音。

他这才明白过来,这艘船竟是从远方一路破冰走到这京师里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贵重,值得如此大费人力物力地连夜催趱赶路?

他想到了刚才被封在木笼中的冰凉的大石,恍然悟到:“难道说,这便是骚扰得东南半壁百姓家破人亡的花石纲不成?”

他睁大眼睛望去,发现距离船尾不远处的河道里,似乎还跟得有船,因为在这漆黑的夜雾之中,隐隐约约地有一些灯笼的光亮,在那后边时明时灭地闪晃着。而且仔细听,还能听到后边船上的人的说话声。

那么,在后边的这艘船的后边,是否还会跟得有船?他想了想,觉得如此大费人力的破冰工程,如果仅仅只为这一艘船开道的话,实在是有点儿得不偿失,所以,后边肯定还得跟得有船才对。

接下来的时间里,先后又有几个船工来到了船尾这地方,其中两个人还骂骂咧咧地说:“这个何老四也不知道又他娘的躲那块儿睡觉去了,喝点儿猫尿就不听招呼。回头得跟大把事说,这个月的银子得给他扣除一半儿,给大伙儿买酒吃。”

“这话有理,凭什么出工的时候就他偷懒,该他出的力都让大伙儿替他分担。”

这两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何老四损贬了一回,把冻在船底上的挂冰铲净,便又回到船头方向去了。

如此破一阵冰,行一阵路,及到了天明时分,船停靠到了内城的安远门外。

此刻虽然天已经放亮,但大雾似乎较之半夜越发地大了许多,能见度仅在三五米以内。

也亏了这漫天大雾,张梦阳在岸上和船上的人们忙碌着搭船板、卸运货物的之时,得以滥竽充数地逃到了岸上,没有被人发觉。

张梦阳见这大雾弥漫,哪里能分得清城门的所在?只好循着吆喝叫卖的声音摸索着前行。从昨天中午到此刻,他水米未沾唇,腹中觉得饥渴得厉害,如能在这城门左近寻到一副叫卖的馄饨担子,狼吞虎咽地吃他几碗热馄饨,既能饱腹又能保暖,那可实在是美得紧。

忽然,一个人的手掌在他右边肩上拍了一下,随即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童太师的府邸不在内城,你到城里去干么?”

张梦阳耳听到这声音,如同听到了鬼魅之声的一般,只吓得魂飞魄散,猛然间一个箭步,直朝前方蹿去。

戴宗的笑声在后边响起,随即听他说道:“想趁着雾大跟我捉迷藏么?那倒好玩儿得紧,我可是好几十年没玩过这等游戏了,今儿个正好过过瘾。”

张梦阳心想:“凭你再怎么神行太保,在如此大雾之中我只要不弄出半点声音,只要不被你看见,你便也如睁眼瞎一般,哪里就能轻易找得到我了?”

他奔出了一段距离之后,发现旁边有一个土坯的小屋,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当即一闪身躲进了里边。

没想到一进便闻到一股臭哄哄的味道,低头一看,两个茅坑并排着摆在那里,却原来是个厕所,不由低声咒骂了一句,转身又跑了出来。

继续朝前行了百米多远,见到一个柴垛堆得有一人多高,柴垛的后面是一堵矮墙,其间的缝隙仅可容身,他便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一猫腰藏到了柴垛底下。

戴宗居然一直从陈桥跟踪着他来到这里,这实在是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因为那个老丐之死,这老小子明明是被陈桥镇上的百姓们给困住了,他是什么时候摆脱了那些家伙的纠缠,跟踪过来的?怎地自己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能在这么大的浓雾中把自己给找到,这老小子也的确算得上是神通广大了,姜到底还是老的辣,不愧是他娘的老江湖。

张梦阳在这柴垛后面的旮旯里藏了好大一会儿,并不见戴宗跟踪而至,想那老小子应该已经在这漫天的大雾里迷失方向了吧,他不一定真的如自己想象般的那等神通,自己应该在事实上重视他,在精神上藐视他才对,岂能就此被他给吓破了胆,那还算是什么男子汉?

如此一想,便慢慢地从柴垛后面钻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朝左右看了看,只见整个天地全都被这青白相间的雾气所吞没,三五米之外只怕连只大象都看不到,刚才那老小子能找着自己,说不定真的只是事有凑巧,误打误撞而已,他哪里有什么狗屁神通了?

如此一想,心下顿感宽慰起来,便又摸索着朝城门之处走去。

几次不得其门而入之后,终于在一位早行的老者指点之下,摸到了安远门的所在,穿过了城门,进到了内城里。

在街上接连问了几家店铺,都没有馄饨可卖,便只好要了几个肉包子来吃。狼吞虎咽地把几个包子吃完,又问店家要了几个,且问有汤水下咽没有。

店家立即给他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菜汤上来,张梦阳道了声谢,便又立即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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