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龙媚,是真正的人比花娇,天生媚骨的狐狸精,放在古代,绝对是妲己褒姒那个级别的,祸国殃民的那种。
朱龙媚被他哄的心中欢喜,笑盈盈问道:“你先告诉我,这块石头来自什么敞口。”
叶青一脸疑惑道:“不是说,师妹比石头好看吗,既然有更好的选择,我还看什么石头。”
“那就别看石头了,先看我吧!”朱龙媚板着俏脸:“今天晚上让你看个够!”
见朱龙媚反手就要脱军装,叶青的眼睛瞪的比猩猩都大,惊慌失措道:“师妹,你什么意思,我是那种思想龌龊的人吗,请尊重我的人格。”
“师哥,我相信你的人品,但人格这种高尚的的东西,你怎么可能有。”朱龙媚鄙夷轻笑,将军装扯下一半儿,露出雪白的肩头,挺着酥胸就向他走过来,爱这东西压抑的时间越久,喷发的也就越炽烈。
她这次来,本来就带着两个任务,一是将这块石头送过来,二是亲眼看一看,叶青究竟伤成什么样子了。
如果白狐不是军务在身,过来的就不是她,而是白狐了。
“你要做什么?”叶青惊恐的上前两步,一把挽住朱龙媚的小蛮腰,将她曼妙身段搂在怀中,低头就吻住了娇艳朱唇。
抵在胸前的高耸带着滚烫的热力,灼烧着他的灵魂。
朱龙媚热烈的回应,直到喘不过气来,这才扭头喘息:“师哥,你的修为全都恢复了。”
叶青肯定点头:“三爷重新炼制出了小回天丹。”
朱龙媚妩媚一笑:“我看马薇还是女孩子呢!”
小回天丹虽然有极强的疗伤功效,尤其是治疗叶青这种油尽灯枯更是有神效,但是,这种药的药力极其霸道,需要处子元阴中和缓解药力。
叶青身边只有彭青鱼和马薇,彭青鱼早就跟他做了夫妻,马薇又是处子,这一切就变得有些不合常理。
这丫头真够警觉的,叶青摇头一笑:“那几天马薇身子不方便,是宋幼卿从普尔赶过来的。”
朱龙媚惊讶的看着他:“宋幼卿也行。”
叶青老脸一红:“是马三爷给了她一本秘籍,是夫妻之间双修之术,就算如此,宋幼卿也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其中苦难,不足为外人道也......”
朱龙媚眨动明眸,那长长的睫毛就像是小扇子似的,微微颤动,却将酥胸往他怀中挤了挤,故作哀怨道:“师哥,原来在你心中,我这个师妹从来就不是内人。”
妖精,叶青瞪大双眼:“你可别得寸进尺啊,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要不然,宋幼卿会杀了我的。”
朱龙媚眼前一亮:“师哥,我可是一个好学生,不需要言传,你只要教我怎么做就行了。”
叶青嘿嘿坏笑,朱龙媚娇羞的闭上美眸,心情既好奇又期待,突然之间,感觉到一双大手按在了自己身上,顿时心中一惊,急忙叫道:“师哥,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教你吗!”叶青嘿嘿坏笑:“你这么聪明,自然是一教就会,可惜了我这么正经的人,只能忍辱含羞做这种奇怪的事儿,师妹,这可是你自找的。。。。。”
朱龙媚听得微微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俏脸羞的通红,声如蚊语:‘原来你们两个没走寻常路线。’
她声音越来越低,最终说不下去了。
虽说早就跟叶青做了夫妻,床底之间也很放的开,但有些事儿还真没做过。
这丫头,现在害羞起来了,刚才还泼辣的想要吃人。
叶青干咳一声,一本正经道:“所以,我才告诉你,宋幼卿吃了很大的苦吗。师妹,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吃苦,虽然我也想,喔喔,一不小心说了实话。”
见朱龙媚一双明眸瞪得滚圆,叶青嘿嘿笑道:“当然,这种方法,其实我也感觉很羞耻的,但既然师妹想要尝试一下,我也只能勉为其难。”
“啪”的一声,朱龙媚娇羞的啪开他的坏手,面红耳赤道:“不,不许胡来,师哥,先看石头,这是大事儿,我没骗你。”
原来是这种羞耻的方法,还要不要脸了。
朱龙媚赶紧转移了话题,心中却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想要尝试一下却怕疼,赶紧将军装拉回原处.........
“真的不想尝试一下。”叶青郑重询问:“苦尽甜来之后,我看宋幼卿也很享受的。”
朱龙媚俏脸一阵阵发烧,羞的泪珠儿都掉下来了:“不许说,不许说,这种事儿,绝对不行。”
小拳头在他身上一阵乱捶:“打死你,无耻的坏东西。”
感觉乱拳打在身上,却是娇弱无力,叶青嘿嘿坏笑,女人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动物,明明是你好奇,现在反而怪我了。
朱龙媚捶了他几拳,心中的娇羞和惊骇消散了一点点儿,忽然觉得一阵奇怪,抬头看向叶青,却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中一惊:“师哥,你生气了。”
叶青轻笑摇头:“没生气!”
朱龙媚愣了愣神,看着他略显憔悴的脸,缺失的耳垂,心中忽然一紧,小拳头再也砸不下去了。
在进入南佤雨林之前,叶青的修为已经触及到了小宗师境界,能打的过他的人屈指可数,而且,他身边的全是马帮出马精英,都是身经百战的亡命之徒。但就算如此,也死了很多人,而师哥更是修为尽失,差点沦为废人。
南佤雨林之行,凶险之处可想而知。
从南佤雨林出来之后,他就开始推演这盘棋局,既要威慑老鲍,也要针对性的对南佤实施打击,逼着他们不战而降,为了达到这个战略目的,师哥禅精竭虑。
他躲在藤蔓山,看似在休养身体,但实际上却一刻都没休息过,心情也始终处于紧绷状态。
因为这盘棋局,不仅有缅北,还有华国。
老鲍的背刺,国人的背刺,让他有了自暴自弃的想法。
但是他就像是一个铁人似的,硬生生的承担了所有的痛苦,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朱龙媚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妙曼娇躯挂在他身上,声如蚊语:“师哥,我只是不会,没说不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