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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是基因原体们的本能,此事早在他们还是胚胎之时就已被确定。

就算无人教导,他们也生来就懂得如何与人争斗,如何使用暴力,以及如何杀戮.

帝皇按照他对战争的需求逐一创建了这些答案,如果事情没有出错,原体们是从实验室内长大,从小就接受人类之主的教育,银河或许会成为另一幅模样。

可惜,这终究只是幻想,分散于各个世界上单独成长的原体们并没有按照帝皇的预想而成长——有趣的是,无论性格、出身与经历如何不同,他们都是这世间一等一的杀戮机器。

荷鲁斯·卢佩卡尔在其中名列前茅。

而现在,在这烈阳之下,有两个与画像中的他毫无区别的巨人正在战斗。

赤手空拳。

荷鲁斯挥出右拳,它像是炮弹一样击中了他的敌人。敌人的眼睛与他不同,那眼里没有怒火,只有平静与疲惫,仿佛一个经历太多的人正在看待一个远比他年轻的不谙世事的孩子。

恰恰就是这种态度激起了他的怒火,他实在无法理解对方究竟在想些什么.

从开始到现在,他的敌人始终未曾还击,只是躲闪或防御。这让他几乎被打得皮开肉绽,早已成为一个血人。

但这没有消解荷鲁斯的戾气——它是由克苏尼亚的黑帮生活所赋予的,从未离去,早已成为他性格的底色。此后获得的荣誉与功绩,不过只是为它添砖加瓦

荷鲁斯咆哮着扑了过去,双手像钳子一样掐住了敌人的咽喉。

血液上涌、呼吸困难.

他看得出来,他的敌人正在经历以上这些磨难,可他的双眼却仍然平静,明明是生死关头,却仿佛置身事外。

但是,真的可以这样说吗?

在那些多如烟海的头衔之下,在半神的伟岸躯体之内,荷鲁斯·卢佩卡尔仅仅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目光短浅的匪帮头子?

答案显而易见:绝非如此。

任何一个这样看低他的人,都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荷鲁斯愤恨不已地放开他,他已经没办法再欺骗自己了。

“凭什么?”他艰难地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支撑你?让你这样蔑视这场战斗?我真的有可能杀了你,你明白吗?”

“因为它根本就毫无意义。”他的敌人说,抹去面上鲜血。“而且,就算我死在这里,也无关紧要。”

明明得到了回答,荷鲁斯的面色却更显阴沉。

我已经厌烦这种说辞了,就算你真的想要让我了解点什么,何不一开始就实话实说?这种虚无主义是懦夫的专属!”

“就算我实话实说,你会听吗?”

“难道我连一两句刺耳的话都听不下去?”荷鲁斯皱眉反问。“你此前对我说那些谎言的时候,我可曾打断过你?”

那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微微一笑,这是他第一次露出一种能够代表善意的表情。

“谎言好吧,你说得对,那些事对你来说并不存在。”他说。“你也的确不是那样偏执的人。”

“所以说吧。”荷鲁斯深呼吸着回答,浑然未觉自己已经平静了下来。“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我听得出你在遮遮掩掩。”

在烈日之下,那人慢慢地低下头。他的影子汇聚在脚底,瘦弱得可怜,与身材并不相符。数秒后,荷鲁斯听见他叹息了一声。

“你认知中的战帅,那个首归之子,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了。”他凝视着地面说道,语气放得很轻,像是才刚从睡梦中醒来不久,喉咙发涩。

“在达文上,当尤金·坦巴用那把被混沌污染的剑伤害到他时,他就已经死了.而这一切都是被设计好的。”

伴随着他的话语,四周的景象突然开始变化。荷鲁斯已经经历过一次,但仍然忍不住观察四周。

很快,世界就从那烈日下的小小村镇转变成为了一间神庙——不,或许不该用这个词形容它,它不配。

尽管它宏伟且历经雕琢,但那些蜿蜒的花纹和夹杂其间的青铜器反倒让这份宏伟变得怪异而又残忍

还有那些几乎无处不在的螺旋纹路。

看着它们,他感到一种原始的力量,古老、强大,但邪恶无比,几乎让他骨头生痒。

“这是什么地方?”荷鲁斯沉重地问。不知为何,他其实已经知道答案。

“达文人巨蛇结社的神殿。”另一个人轻声回答。

他仰起头,看向天空。

刹那间,他们进入神殿内里,而里面尽是破败且荒凉的景象,与它的外表截然不同。不知道用什么动物的油脂作为燃料的火把在爬满青苔的墙壁上安静地燃烧着,散发着臭气,它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却仍然未能照亮此处黑暗。

片刻后,脚步声响起,达文人鱼贯而入。

单从外表上来看,他们已与人类相差甚远:五官之间过于怪异的距离、没有瞳孔的眼睛、浓密如原始生物的毛发.

他们进来后便默不作声地

散开了,好让一个披着长袍的高大影子前往房间中央。

他的脸在行走中被一缕幸运的火光照亮。

艾瑞巴斯。

荷鲁斯在瞬间提起了杀意。

“我想你应该多少明白一些了。”另一个人说,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你觉得自己是荷鲁斯的灵魂,假设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这里就是他的肉身与灵魂被迫分离之地。但是实际上,这里是他第一次死去的地方。”

仿佛是为了应证他的话,一个亵渎的仪式开始进行。达文人是其中主导,而并非艾瑞巴斯。他基本上只是站在那由鲜血绘制而成的八芒星法阵之外凝视,直到祭品被摆上法阵中央,他才侧头凝望黑暗的另一边。

在那里,一个身穿甲胄的巨人正安静地躺在一座石台之上。

它完美地嵌合他的身材,哪怕他正穿着自己的动力甲,那种一丝不多、一丝不少的精准简直像是一个荒诞的玩笑。

荷鲁斯走过去,靠近那个巨人,目光扫过肩膀上可怖的伤痕,最后定格于脸上被达文人用腐臭的鲜血涂抹而成的可怕纹路。

“一个螺旋?”他喃喃道。

“一个螺旋。”另一个人予以肯定。“在形而上学的世界中,象征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他并没有多谈,而是以某种方法再次让世界变幻。

荷鲁斯能察觉到,这一切都是由他推动的。

在色彩被撕裂,光线也随之一同舞动起来的疯狂景象中,复仇之魂上的狼之王庭出现了,只是它已不复荷鲁斯记忆中的恢弘大气,反倒变得无比堕落。身穿制服的凡人船员们被吊死在曾经洁白的天花板上,如一座倒提起来的扭曲山脉。

腐朽的风吹拂而过,他们空洞而肿胀的眼睛却诡异地跟随着下方那个高大的巨人而一同行动,仿佛在注视他

不,不对,是替某些东西注视他。

荷鲁斯看向他。

曾经洁白的战甲如今已转为黑暗,金色仍存,却是以讽刺的目的留存其上,塑造出一副虚假的威严气概。被毛皮与斗篷环绕着的那张脸不复从前高贵,变得肿胀而苍白。

黑如颜料、稠如泥浆的血液在他行走之间自然而然地从七窍中流出,他本人却对此一无所知,仍然对死者们高谈阔论,讲述着他对战争的设想,对阿斯塔特与基因原体职责的规划——以及最重要的一点,他要如何杀死帝皇。

他对自己此时此刻看上去有多么可笑一无所知,他只是说,激情地挥舞手臂,仿佛

想让死者们也受到感染.

荷鲁斯清清楚楚地听见一些窃笑声。

嘲笑。

“怎会如此?”他握紧双拳自问。“怎么会这样?”

“要骗人是很容易的。”另一个人答道。

“而且,有时候,愚弄国王比愚弄凡人更加容易,因为国王无比高傲。祂们有数百万种方法让荷鲁斯·卢佩卡尔成为他们想要的模样,这个计划已经默默地推行了数千年之久,只待一个契机。祂们不会坐视着人类统治银河,向外进发,拥有一个进步、文明且充满希望的和平世界.”

荷鲁斯把他的话记下来,但并不回答,而是大步走到那黑甲巨人身边。

他终于开始仔细地观察此人,得到的结论却让他宁愿自己从来没靠近过对方。

不知不觉间,时间悄然流逝,巨人的演讲也到了尾声。他傲慢地举起双手,利爪和拳头闪闪发光,正对着那些死不瞑目之人,然后他低吼,用君主的气度宣称他将为银河带去怎样的变革。他的声音是那样可靠,语气是那样坚定,仿佛已经见到了他所承诺的功业被完成的世界。

嘲笑声变得几乎无法掩饰。

也就在这时,巨人面上流露出了一抹疑惑。不明显,但仍然是疑惑,可惜仅有一瞬间,然后便被彻底抹除,如被掐灭的火苗。

荷鲁斯回过头来。

“你说,达文上的那个鬼地方是他第一次死去的地方他现在没有死?”

“只剩下最后一点被刻意地留下来的残骸,被锁在躯壳里。”

“那为什么没人救他?”

那人几乎笑了。

“有的。”他说。“当然有人来。”

世界再次旋转,但仍然是狼之王庭的景象,只是鲜血满地,战斗的痕迹如同飓风过境,将这里毁得不成样子。

黑甲的巨人手持破世者与一个手持血红巨斧的独臂之人战在一处,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在他们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个重伤到令人不忍直视的人,他身边还有另一人,正劝说着他离开。

荷鲁斯只在一瞬之间就认出了他们究竟是谁。

“安格朗?福根?科拉克斯?”他震惊地喊出他们的名字,喉咙处仿佛被人上了发条,变得紧之又紧,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彻底地堵了回去,变作微弱的气声

“福根被荷鲁斯诱骗,随后重伤,被囚禁于复仇之魂。他的军团被投入死斗场,先是与第十六军团战斗,然后又与自己的兄弟进行死斗,帝皇之子们就这

样变得十不存一,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为了让福根有所动摇,好让那些已经掌控了他的东西能多得一具傀儡。”

“折磨着安格朗的屠夫之钉中寄宿着他兄弟姐妹与父亲的魂魄,他们帮助他保持平静,舒缓疼痛,让他能够面带微笑,表达善意。只是现在,他们都已经消失,荷鲁斯在此处几乎等同于神明,他将这些灵魂一个个地抓了出来,当着安格朗的面再次杀死。他这么做的目的也与对福根的一样,只是想让安格朗被愤怒所掌。”

“唯一一个没有受到这些恐怖的人是科尔乌斯·科拉克斯,但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劝说福根离去,以免浪费安格朗的牺牲.”

他抬手指向那把巨斧,荷鲁斯茫然地看过去,看向那握柄。

一瞬之间,他不寒而栗——那所谓的斧柄,与人的臂骨是何等相似?

“在血神的领域中,恶魔们敬畏地称它为决心。”另一人沉重地说。

沉默着,荷鲁斯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他知道这一切不是谎言,亦非幻象,它们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名为荷鲁斯·卢佩卡尔的人对他的兄弟做过的事。这是赤裸裸的背叛,鲜血淋漓,绝无任何回旋余地。

死仇唯有死亡可解。

而在看了这么多之后,他也终于开始质疑自己脑海中的记忆,刚好,不久前他怀抱着那胚胎时心中所升起的渴望,恰好能为他对自己记忆的怀疑做一个小小的支撑

宽厚的手掌之下,他的声音沙哑地响起。

“为什么我会对那孩子生出那种.渴望?”

“因为这就是你存在的方式。”另一人悲哀地回答。“在没有一个载体的情况下,你无法在现世存在太久。出于仪式学上的要求,你必须有一个载体,才能完成你被塑造出来的目标。”

荷鲁斯放下手。

“被塑造出来的?”他双眼血红地凝视着那人。“谁塑造了我?还有你.谁又塑造了你?”

那人不答,只是抬手,指向狼之王庭的门扉。

很快,有人开始敲门,并呼唤。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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