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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卯时过半,天空未亮。

归隐巷庞宅的雨阁三楼已是亮起了灯火。

唐世勋正在方媛儿的梳妆台前粘贴着假胡须。

在他的右手边放着个灰色的小布囊,这布囊上沾了一些泥土,看起来脏兮兮的。

他瞥了眼布囊,不禁想起昨晚在高山寺的意外收获。

那时已是将近子时。

当夏菡告诉唐世勋和韩夫人,高山寺的藏经楼有古怪之后,唐世勋和韩夫人当即决定亲自去看看情况。

正当二人悄然潜至藏经楼附近时,却见四道黑影向藏经楼行去。

他俩一开始还以为这四人乃是夏菡口中所说的,住在藏经楼附近的僧人。

随即他俩发现藏经楼附近又出现了十余道黑影,其中几人还点亮了火把。

原来那四人都不是僧人,且背上都背着不少包裹。

之后这四人将包裹交给藏经楼附近的十余个僧人,随后又悄悄地离去。

唐世勋当即与韩夫人商议,他去跟踪这四人,韩夫人则在此盯着那十余个僧人。

而那四人竟是悄然行至寺内的斋馆附近,那儿有不少香客住的小厢房。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这四人又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离开斋馆,并去藏经楼将那些黑包裹交给了那十余个僧人。

当时唐世勋疑惑地问韩夫人,那四人可是翟酉生的人?毕竟昨晚翟酉生带着韩夫人等人去斋馆取了价值三千两黄金的财物,唐世勋自然会有此等猜想。

韩夫人仔细地盯着那四人的身形看了许久,很确定地说不是翟酉生手下那两个看守财物的贼兵。

而后她又问唐世勋,这四人是从斋馆的哪间房出来的?

待到唐世勋回答后,韩夫人一脸笃定地说,这肯定不是同一批人。

两人顿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会不会是因为昨个夜里,韩夫人带着近三十号人去那斋馆搬运财物,导致同住于斋馆小厢房的这四个神秘人受了惊吓或是怎样,因此才要连夜转移这些包裹?

可惜两人都不知那些包裹当中究竟是何物。

而后韩夫人做了个决定,她知道唐世勋事情多,且白日里还得假扮那唐夫子,因此她让唐世勋先回去歇息,她亲自在此盯梢。

唐世勋自然不会矫情,于是他顺着那四人的来路而去。

当时他只是想再去看看那斋馆一带是否还有甚异样,谁曾想就在他沿着路行去时,脚上绊着了何物,低头一看,咦?有个黑色的布囊?

他立时就想到这是那四个着急‘搬家’的神秘人落下的。

为防那四人察觉少了甚物品回来寻找,唐世勋赶紧背着这小布囊便开溜。

待他回到这庞宅的雨阁之时,已是到了午夜丑时,方媛儿已经歇息了。

唐世勋好奇地打开布囊一看,是个古拙的长方形木盒,上边刻有‘崇祯十四年,赵载’等一行小字。

他打开木盒一看,竟是一把燧发短铳,且铅弹和火药等皆有配套。

对于唐世勋而言,这把短铳相比后世自是显得很粗劣,但在这个时代,一把燧发短铳,岂非是保命的好东西?

从木盒上的字样可知,这把短铳应当是赵载在两年前所制。

至于说赵载制作的这把短铳气密性如何?会不会炸膛?

唐世勋对此自然也没把握。

但就如江少夫人曾对他讲述的,赵载为了救她,曾拿着一把没装铅弹的短铳去威胁秦九,而秦九吓得不敢有任何异动。

毕竟被这玩意儿给抵住脑门,谁又敢造次?

因此,唐世勋自是将这短铳给随身携带了。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方媛儿捧着一叠深红色的衣裳走了进来。

她将这衣裳展开在唐世勋面前,笑问:“公子,你看这件‘深红暗花仙鹤纹曳撒’如何?够张扬否?”

“嗯?”

唐世勋仔细一看,颔首道:“好!就这件了!”

随即,他站起身来将这件精致的曳撒穿在身上,配上他这须发皆白的模样,再拄上一根造型别致的黑檀拐杖,当真是既飘逸又有威严。

“咯咯!”

方媛儿仔细地为他整理着曳撒的两摆之褶襕,娇声赞道:“老爷子您今日这身打扮着实有气势。”

她半个时辰前刚起床那会儿,听唐世勋说他今日要打扮得张扬些,她不禁想到这宅子原来的主人还有不少颇为不错的衣裳,于是就是为他挑选了这套。

嘻嘻!这算是老来俏吗?方媛儿心中暗笑。

辰时。

宴厅内。

曾有才、翟酉生和申不凡已是坐在桌前。

只见曾有才正口沫横飞地给翟酉生讲述着昨个夜里申公子干的‘大事’。

翟酉生听得眼皮子直跳,他不禁暗忖,这申家小子当真是够出格的,哎!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而申不凡则跟个没事人似的,还故作矜持地打着哈欠道:“哎哟!这一宿可把本公子给累得够呛!”

‘咚!咚……’

就在这时,一阵拐杖拄地之声响起。

曾有才等三人自是猜到唐夫子到了。

然而,当三人看到一身华服的方媛儿扶着气势非凡的唐老夫子出场时,皆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几个意思?他俩这是唱哪出?

惊讶归惊讶,三人自是恭敬地起身对唐世勋见礼。

唐世勋脸上挂着矜持地淡笑,端坐于桌前问道:“申公子,听说你昨晚在城南万寿街大展拳脚了?”

“哟!”

申不凡忙故作谦虚地摆手笑道:“倒是让夫子笑话了,小打小闹而已,嘿嘿!”

谁知唐世勋竟是顺着他的话头说道:“嗯,着实是有些小打小闹了。”

申不凡险些被这话给噎着,他心中不禁暗骂这老匹夫站着说话不腰疼。

昨个夜里申不凡被唐世勋怂恿,带着三十几号手下冲去了城南万寿街的月桂巷。

他的确是找到了那秦寡妇家的宅子,还被住在四周的十余个孙将军的亲兵给挡了道。

双方都知对方的身份,自然不会动刀子,但申不凡仗着人多不是?

因此他让手底下的人挡住那十余个亲兵,而后带着曾有才和几个手下冲进了秦寡妇的宅子。

也不知是那秦寡妇命大还是有甚别的缘故,申不凡将宅子找了个遍都没看见那貌美如花的俏寡妇。

他昨个本就憋着一肚子邪火,结果竟是将那秦寡妇家的十余个丫鬟下人们全给杀了个干干净净。

而后他又冲出宅子去质问那十几个孙将军的亲兵,秦寡妇何在?

那些亲兵也是吓了一跳,他们以为这跋扈的孙不凡把孙将军的姘头给杀了,结果,竟是失踪了?

怎会失踪了?

申不凡如何会信这帮亲兵的话?那是一个两个地全被他给扇了耳光。

之后,曾有才见申不凡依旧不肯作罢,在旁建议道,申公子,这万寿街的青楼‘南阁’可是个好地方,不如咱们去乐呵乐呵?

而且曾有才还悄悄告诉申不凡,南阁的幕后老板是秦大人的私生子邱爷。

原来是那秦家的产业!申不凡残忍一笑,带着弟兄们便冲去了南阁。

结果这南阁可就遭了大难了,不仅是姑娘们和老鸨遭到侮辱,那些个恩客没跑成的也全都遭了毒打。

又有好些个醉酒壮胆的公子哥儿惨遭砍杀。

更让人意外的是,昨个夜里那零陵县衙的马知县也在南阁。

虽说申不凡没有一刀砍了马知县,但却对其极尽羞辱,还将马知县最喜爱的南阁头牌琴儿姑娘给抢回了这庞宅之内。

申不凡不禁有些幽怨地看着唐世勋,小爷我昨个夜里把孙将军、秦大人和马知县都得罪了个遍,还只是小打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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