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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七盏灯笼摇曳。众人的心也随着这灯笼摇晃不定。

文渊之的到来冲散了方才几人剑拔弩张的紧迫。

邱泷和鸦破天各自放下了手中的兵器,离纤尘也将手里能召侍从相助的哨子收了起来。

没等勾月开口,太姚儿便脆生生叫了句,“姐夫,你怎么也来了?!”

他压不住唇角上扬,目光去寻勾月,她似乎十分头疼。

“别乱攀亲。”勾月道。

方才还在推测哪一位是他娘子,三堂主一听太姚儿叫他姐夫,便都明了了。

文渊之走过去。

三堂主忽从他背后一抓,握住了他的肩膀,他吃痛,皱了眉。

勾月的脸色忽变得很难看,冷了声音说,“我夫君非江湖之人,内外功法皆不修,还请三堂主不要为难他。”

三堂主笑了,原本就只是试探,放开了手道,“夜色昏暗,这前头有块碎石头,我是怕他没看着,踩着摔倒了。”

说罢,将文渊之朝勾月的方向一推。

“还望先生不要忘记方才所言,说要帮我。”

“堂主放心。”他道。

眉眼含笑,见到她脚下便快了。

勾月见他竟在这样危急的时刻来了,又是生气又是担忧,“你怎么会来?”

他颇有些委屈,笑也笑不起来了,“你不给我回信,我来找你,你也不许么?”

勾月觉得此处杀气四伏,手肘微抬,无声将他护在一侧,他一来便分散了她的注意,顾着数落他,一转头,才见姚儿跟在鸦破天身后走近了沁索。

鸦破天与邱泷走到了沁索身边,见这小贼竟使唤起三堂主身边的侍妾,还坐着品茶,气不大一处来,“还不将镇魂鼓交出来!”

沁索唉声叹气,“三堂主,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鼓到了我手中,不到半日便又被人夺走了呢?”

三堂主道,“我的人遍布金匮街头,前来禀告说,亲眼看见镇魂鼓被你从马车上捧下,难道我不信他们,信你?”

沁索摊摊手,“虽然夺走镇魂鼓的人我没有看清脸,但我记得她与我交手之时,手腕子上有处梅花胎记,绯红,让人难以忘怀。”

鸦破天一眼瞥见那侍茶的女子露出的一节手腕,袖子里面似乎就掩了红色的胎记。

他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邱泷则撸开了她的袖子,大叫道,“果然是梅花胎记。”

三堂主怒道,“此女名为蓉蓉,乃是我身边跟随多年的小妾,绝不会背叛我!”

沁索道,“女子心意变化得快,也许这一刻还爱慕你,下一刻就跟别人双宿双飞了。”说罢看向了勾月。

两人刚对视,蓉蓉便抽出了鞭子,反手朝邱泷挥去。

邱泷闪的快,她又转为了鸦破天。

就在这二人都闪了后,姚儿愣了一下,发觉只有自己还站着她面前,就连沁索也不知什么时候掠开几步之外了。

她高声叫了句,“我的娘来!”鞭子便抽打在她身侧,幸好她身法跟勾月一起练过,有几分灵巧。

但躲得过一鞭子,躲不过第二鞭子。

眼看长鞭卷住她的脖子,越发紧了,姚儿被勒得满脸通红。

勾月两步飞踏,拿起石桌上沁索的刀便拔出刀鞘。

千钧一发之际,她才想到方才沁索没有拿走,想来是留给她用的。

她闪电般拔出长刀,反手将刀背在手肘袖间擦拭。

她脚尖在石桌边上一点,飞身过去,一刀断了蓉蓉的长鞭。

姚儿得救了,她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好一会儿脸色才恢复过来,一开口嗓子已经哑了。

鞭子断了一节,蓉蓉的气势似乎也断了一节,她忽然朝天上甩出一把银色的碎片,诧然间,落雨一般的暗器朝院子四处飞来。

趁着这功夫,蓉蓉翻身逃离。

勾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姚儿,将她朝文渊之的方向带,手中刀光闪烁,暗器撞上她的刀刃,便都朝着不同方向避开了。

就在蓉蓉要逃之时,三堂主已经一闪到了她跟前,一把握碎了她的肩骨,姚儿听说过江湖上专门有人练手上的功夫,能握石如面。

勾月收了刀,回头问道,“怎么样,受伤了吗?”

姚儿指着自己被勒红一圈的脖子道,“我差点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勾月却见文渊之脸上被划出一道血印子,正从伤口往外冒血。

她叫他不要笑了,“都毁容了,你还笑!”

他一笑,她心里更难受,一只手从怀里掏出帕子来,另一只手还握着刀,“身上带了金疮药了吗?”

“有。”他点了头,看她一手拿刀一手还给他擦血,一时间神情有些复杂。

鸦破天和邱泷,离纤尘等人躲开暗器走了出来,沁索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吧,我就说她是那日夺走镇魂鼓的人。”

被三堂主按住了蓉蓉因肩骨被握碎,此时唇色发白。

离纤尘越过三堂主和地上受伤的女子,望见那女子正心疼得用帕子包了药给那人敷上,难以平复心绪,说不清有几分酸楚。

姚儿不满道,“我的喉咙都哑了,师姐,你不管我。”

勾月没好气,“谁叫你跟在鸦破天后面凑热闹,下次就不是鞭子,是刀剑,一下子就把你脖子给你割下来了。”

姚儿受此惊吓,本来就满心恐惧委屈,文渊之一来,她也不管自己了。

“哭,就知道哭。”勾月无奈,叫她抬起脖子给文渊之看一看,“怎么样,我看破了层皮,没有出血,有没有内伤你瞧瞧。”

文渊之替她诊了一遭,道,“你出刀很快,那位姑娘还没来得及使狠力就被你断开了,她伤得不重,只是勒伤了声带,休息几日,饮食清淡,不要多说话就好。”最后一句不要多说话,他还说了两遍,惹得太姚儿翻个白眼。

邱泷走到三堂主面前,探手便要将她捉过来,被三堂主制止。

蓉蓉倒在地上,一侧肩膀已经不能动弹,能撑着地的一边手臂支撑着自己抬起脸来。

趁着三堂主和邱泷交手,鸦破天走过来,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道,“不如现在就告诉我镇魂鼓在何处,我好救你一命,如何?”

捏碎骨头的痛楚叫她皱起了眉头,她微弱的声音只能面前人才能听见,“好啊……”

后面的声音实在太小,鸦破天一个字也听不见,靠近了道,“你说什么?”

就在这时,离纤尘冷冷道一句,“小心。”

她出手极快。

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扼住了他的喉咙,鸦破天看着着女子狰狞的笑,心道不好,夜路走多了,果然碰见鬼了。

头顶寒光一闪,蓉蓉的发被削掉一片,这女子最爱的便是自己的长发,离纤尘见她常常抚发便知道了。

亮如绸子的发被削掉一大截,蓉蓉恨极了,袖中几点银光闪动,便有暴雨一般的暗器再次袭来,就在她对离纤尘出手的时刻,鸦破天得以逃生。

那头三堂主和邱泷打得不相上下。

蓉蓉左手一低,长袖中落下一只匕首来,她翻手竖起匕首,脚下生风似的奔向离纤尘。

眼看要刺中他,在离纤尘眼中却只是困兽犹斗,他长剑一横,剑刃便指在了她眉间,但凡她敢上前一步,脑袋便不保了。

邱泷也收了手,“三堂主,何必呢,我又没有要杀她,只是想帮你问出镇魂鼓的下落,弄丢了宝贝,万寿堂也不会放过你,不是吗?”

三堂主咬牙切齿,“多谢关心,我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

离纤尘指着蓉蓉,“说罢,镇魂鼓在哪里,我们都是为了鼓而来,你既和此事有关,便不能再闭着嘴了。”

沁索踱步过来,“你瞧你,把人家姑娘头发削掉一大块,她能说吗?”

三堂主问道,“蓉蓉,当真是你偷走了镇魂鼓?”

她说是又如何,“镇魂一出,江湖震动,鼓面上画了前朝大燕的龙脉宝图,谁能寻到便能富可敌国,买兵起事。人人都能争夺,为何我不能?”

“你潜藏在万寿堂,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偷盗镇魂鼓?”

她看上去敢作敢当,“本来我不认也无所谓,不过既然他把火都引向我了,我置身事外也难了,与其等你困住我,不如我现在就搏一搏。”

刚说完,众人便见一把极细的步摇尖端插进了她的喉咙,她再也不能说一个字了。

鲜血顺着血洞往下滴。

她瞪大眼睛,往前扑到在地上,亮如绸缎的黑发也落在了尘土中。

姚儿吓得捂住了嘴,一种呕吐之感随之而来。

勾月往前走了一步挡住她视线。

三堂主洁白的手拔出了她喉咙间的尖物,在长袖间擦干血迹。

鸦破天不满,“你现在杀了她是几个意思?”

三堂主道,“没什么,只是背叛我的人,都得死。”

离纤尘上前将手覆在蓉蓉的脖颈间,已无脉搏了。

“死了。”

邱泷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中挣出来,“我看你是监守自盗,把防卫变弱了,叫这小贼故意偷走,你再黑吃黑,在万寿堂外面叫你的小妾动手,偷走鼓,你再和她双宿双飞。”

姚儿闷声道,“现在怎么办,师姐,镇魂鼓没有下落了。”

勾月看了看屋顶,林晓风还没有回来,“果真没有线索,林晓风会自己回来,他现在还在外面。”

三堂主叫人来把沁索先绑上,他也不逃,乖乖被人捆起了手脚,临走前还不忘对勾月和姚儿挑媚眼。

被鸦破天看见了,气愤道,“这样轻浮放荡的,就该一剑刺死。”

姚儿道,“长得那么好看的男子,刺死了,不可惜吗?”

鸦破天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说,“你个小姑娘家家懂什么,有气概的,才是男人,你瞧瞧他那个熊样,算什么男人。”

“比你男人多了。”姚儿反驳道。

勾月则道,“今夜漫长,大家都累了,不如就早些散了,明日早早起来再商议后面之事如何?”

三堂主拱手做礼,“太姑娘说得极是,慢走。”

勾月带着文渊之和太姚儿便先行离开了。

回了房间,太姚儿叽叽咋咋,拍着胸口说,“方才若不是师姐敏捷,我跟姐夫就被暗器射死了。”

勾月道,“你没中暗器真是可惜,不然我们这一路都能清净不少。”

她知道自己方才失了警惕险些出事,让师姐担心了,见师姐不想同她好好说话,便转向了那个对镜上药的男子。

“姐夫,你是骑马来的吗?”

文渊之道,“不是,我是走来的。”

她扑哧笑了,“良渚离金匮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四五百里的路,你怎么能走来呢?”

他道,“我同你玩笑罢了。”

“你来了可不巧。”太姚儿说。

“怎么不巧了?”

“我跟师姐睡,你呢,你总不能睡在我们当中。”

勾月扭脸过去,险些要被她这话笑出声,待转过来又是冷着脸了,“你早点去睡,我和他说几句话。”

太姚儿说,“我还不困,师姐,你们说呗,我听听。”

勾月将她赶到内室,叫她脱了鞋子上床去。

“师姐,阿沁怎么也在,师傅之前和你说要让他帮你夺镇魂鼓吗?”

“不要多管,睡觉。”

她前头还说不困,头一靠在枕头上,片刻便打鼾起来。

是累极了,她本就体弱,在寻常堂练武也是时常一练一歇的,今晚还受了惊吓。

勾月从孔雀屏风后面走出来,见他已经散了头发,在解那干涸的血凝上的发块。

她在院子里打了一盆水来。

“洗一洗,血化开了才梳得开。”勾月道。

他求道,“你替我洗那解不开的发吧,就一点点,不麻烦的。”

又怕她拒绝了,补了一句说,“我的肩膀,被方才那人握得现在仍旧没有力气。”

勾月搬了椅子坐在他身边,叫他躺在自己的膝盖上,捻起那一缕因血结在一起的发,捧着水打湿了,鲜血蔓延在清水中。

她也不言语,这人在良渚待得好好的,非要跑过来,她又要忙着找东西,还得看着那个不省事的姑娘,现在他也不叫人省心。

“你生气?”他自然知道。

勾月撩起一捧水,又放下了,滴了几滴在他额间。

“好凉!”他道。

她撇开他脖颈处的长发,见耳后竟还有一处划伤,“这里怎么也伤着了,你方才没和我说?”

他面上一乱,很快如常,“伤了一处你便难受,我要告诉你还有一处,你不更生气了?”

勾月擦干他那一缕发,顺手拔下头上的一把木簪替他挽起了长发,“你就这么呆着,我去把药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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