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尔心里刚升起的一丝异样瞬间被他的话打散。她一脸惊讶的看着陆淮也：“这是借位？”
她真没看出来啊。
“嗯。”陆淮也应声。
当时他算是电影圈的新人，但是拍过电视剧也积累了人气，所以当时这段公司和剧组商议后拍了借位。
“啊？？？”同样震惊的，还有一旁吃瓜看戏的白栩。
老高这个时候还是偏心陆淮也的，帮忙解释，白栩一个歌手不懂这些也正常。
听完之后，白栩觉得没意思，看电影的心情都没了，专心吃夜宵。
裴渡和老高的注意力很快就回到了电影的剧情上。作为粉丝，老高对这部片子太熟悉了，可还是看不厌。而裴渡马上也要进组拍摄，正好学习一下。
姜思尔往嘴里塞了颗爆米花，视线始终没离开陆淮也的脸上。她似乎在扫量着什么。
注意到她的目光，陆淮也微微垂下眼，“怎么了？”
他声音不大，好在两人挨得近。
姜思尔默默举起手做了个发誓的手势，“首先声明我不是表态，也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单纯的好奇。”
“嗯？”陆淮也眼睫一颤，静静地看着她，等她的后话。
“我就是想问，你……”
她抬眸，目光在他的唇上稍作停留，“你该不会初吻还在吧？”
姜思尔会这么问也不奇怪。她当然不觉得陆淮也私生活混乱或是隐瞒了恋爱经历。她之所以这么问是认为身为演员，还是如此敬业的一位演员，拍戏的时候应该早就把初吻贡献出去了吧？
“……”陆淮也：“听你的语气，似乎不太希望它还在的样子。”
“也不是。”
她否定的很快，过了几秒怕他误会什么，又解释：“就是额，我也没有这方面的洁癖，要求你一定怎么样。而且职业要求嘛，我能理解的。就是纯属好奇，八卦一下啦~”
陆淮也轻而易举抓住她话中的重点。
他觉得姜思尔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其实已经很自然的接受了他的喜欢，同样也默认了两人未来一定会在一起的这件事。
意识到这一点，陆淮也眉梢微挑，眼底隐隐闪过笑意。
“这样啊。”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昂。”姜思尔点头。“不然你以为呢。”
陆淮也：“我还以为，你在吃醋。”
姜思尔：“……”
陆淮也没得寸进尺，担心逗弄的太过分把人激怒，转而又去回答她上个问题：“我没接过类似的言情剧，所以这样的戏份不多，初吻尚在。”
“啧，也是个奇迹啊。”回过神来，姜思尔忍不住咂舌。
——
接近凌晨，几人才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团建原本定的是一周时间，但公司上下工作太多，最后缩减到四天。回国当天，飞机上姜思尔望着窗外频频叹气。
“小姜总？”老高正好从卫生间出来，路过听到它的声音，关心道：“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一直叹气啊。”
“还是不开心？”
姜思尔一脸哀怨，“你假期结束你能开心吗？一想到回去要工作，我都恨不得直接从飞机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