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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第十家了。”姜湖说。

他已经微微皱眉,也就只剩下四五家的样子,莫非这一次的揣测也是错误的?

然而还不等他有些麻木的去寻找下一家的方位,苏秋夜就已凌空而起:

“妖孽,何处走?!”

姜湖悚然一惊,旋即看到一丝鬼气漫出房顶,旋即意欲远遁。

然而鬼气再快,也没有剑快。

流光剑一个回环,已将那鬼气拦腰切断。

森森剑气接着把整道阴影完全撕碎。

“剑下留······”姜湖的话才刚刚冒出来,就发现自己没有说的必要了,果断闭嘴。

不过苏秋夜倒是给弟子解释了一下:

“此不过只是一道傀儡鬼魂罢了,负责监视之用。操纵其的主人早就不在此处,因此便是留下了也问不出什么。”

姜湖释然,在这方面,路痴加看书摸鱼的师尊,倒是格外靠谱。

当然,苏秋夜这一声冷喝,震慑人心之处,更甚于天空中炸响的春雷。

脚步声匆匆,这是鱼家的人纷纷出门查探情况。

“两位上仙,发生了什么事?”鱼从英连外衣都只是披在身上,披头散发的赶来。

苏秋夜和姜湖落在地上,看着狼狈淋雨的鱼从英,当即先示意他整理衣冠、堂上叙话。

眼见得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鱼从英松了一口气,道了一声“抱歉”,由下人伺候着更衣。

而师徒两人则被鱼家子弟请到了鱼从英的书房中,随即姜湖还仗着蜀山剑仙的身份直接传达了两条命令:

其一自然是迅速封锁府中各处大门,不容内外进出。

其二则是将方才苏秋夜调查的那一户人家速速带来。

然而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见风雨中响起凄厉的哭声:

“孩子,我的孩子啊——”

苏秋夜和姜湖对视一眼,暗叫一声不好,身形一闪,已出现在方才那间鬼气弥漫出来的房屋之中。

只见一对夫妻一样衣衫不整,怀中正抱着一名婴儿。

见到两个人直接闯进来,那妇人也是尖叫一声,又羞又怕。

“两位莫慌,我等来自蜀山,正为除妖而来。”姜湖赶忙说道,同时后撤一步,让出自家师父笔直挺拔的身形。

不得不承认,苏秋夜的这种白衣佩剑、仙气萦绕,似月宫仙子直落凡间的造型,足以让大多数凡人见到之后放下戒备,下意识的就相信此为蜀山剑仙。

苏秋夜则径直一挥手,那孩童已经脱离了妇人的怀抱,却未被苏秋夜接过,而是虚空悬浮在师徒二人面前。

此时姜湖已经清楚的看到,此孩童面色苍白发青,肌肤凹陷,散发出来阵阵恶臭,登时明白,向那夫妇二人解释道:

“实在抱歉,令郎其实已经去世十余日了,如今尸体僵化发臭便是明证。

只不过这十余日间,其躯壳为妖族留下的鬼魂傀儡所占据,所以勉强维持生机而已。

前些日孩童发蒙时,有几个孩童生病,其中可有令郎?”

“什,什么?”那妇人甚至已经顾不上整理衣襟,茫然听着姜湖叙说。

倒是她的丈夫,强打起精神,缓缓说道:

“不错,十多日前,我家孩儿突发高烧,延绵三日,险些耽误了发蒙,好在族中不止一个孩儿生病,方才决定把发蒙往后拖延几日。”

姜湖看向师父:

“剩下的两个发病孩童,方才都已经调查过了,看来有可能是凑巧,也有可能是那大妖使了什么小手段,但并未令鬼魂附身其上。”

苏秋夜微微颔首,虽然话说出来很残忍,但是事实的确如此。

夫妻两人都陷入长久的沉默。

孩子大病一场,他们还曾天真的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孩子挺过了这一关,甚至还顺利接受了族中的发蒙,即将入读学堂,说不定还幻想过未来的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对于他们这样的鱼家旁支来说,这几乎是唯一出人头地的机会。

可是现在······眼前甚至只剩下了一具开始腐烂的尸体。

姜湖心中其实想说,若不是那大妖留下一道鬼魂在此作为探视之用,只怕你们要提前十几天白发人送黑发人。

但是这话说出来更刺痛人心,而且身为蜀山弟子自不能同情妖族所为,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咽了下去。

苏秋夜并未多言,安抚一对凡人夫妻,不是一个元婴长老的分内之事。

鱼从英此时已经来到了门外,见状心中多少了然,当即请苏秋夜和姜湖到书房之中叙话。

不过在临走之前,苏秋夜还是操控着悬浮的孩童尸体,轻轻落在桌上,同时储物囊中飞出一张白布和一枚桃符,依次叠在尸身上:

“有此桃符,可镇妖邪,保尔等一世平安,收下吧。”

“谢谢,谢谢上仙。”夫妻两人的声音已经哽咽。

姜湖也忍不住看了师父一眼,师父果然是个外冷内热的。

只是,师父这随身准备着白布和桃符······想来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

见惯了生死的师徒两人,倒也没有太多的嗟叹,不过苏秋夜也未去书房,而是直接提出前往祠堂一观。

鱼从英也是心思动荡的时候,愣了愣,赶忙前面带路。

祠堂依旧还是白天的模样。

春雨此时已经稍稍小了些,但惊雷依旧隔三差五炸亮。

点点滴滴,砸落在屋檐下的石阶上。

电光闪动,忽的照亮偌大的祠堂,祠堂上的每一个牌位都在骤亮之中折射着惨白的光。

苏秋夜行到祠堂上,盯着那个曾经摆放神鸟族徽的台子,并未出声。

旁边的姜湖看师父一副沉思的模样,只得再一次弟子服其劳: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是有妖尊潜入府上,趁着方才那孩童病危之际夺舍。

同时还对另外两个孩童做了手脚令其发病,最终使得整个孩童发蒙都向后拖延了三日,正好和既定的鱼家子弟入内修行重合。

而那孩童只需要在内使用幻术,迷惑一众几乎没有修为的孩童和蒙学先生,将族徽拿走即可。

等到鱼家子弟进入其中修炼,尝试着借助族徽调动天地灵气,幻境难以维系,也就随之被勘破。

但是因为刚刚进入祠堂的时候,子弟们是亲眼看着族徽在的,所以所有人,自然而然的都会认为族徽是被鱼家子弟之中的某个人偷窃。

这十几日来,主要调查的也是他们,从而让真正动手的那妖尊可以从容离开,甚至还能在孩童体内留下一道鬼魂监视动静,也避免孩童暴毙暴露了真相。”

鱼从英已经听得冷汗直冒。

身后追随而来的几名族老以及鱼家嫡系子弟也都面面相觑。

合着整个家族都被一个妖尊玩弄于股掌之中?

不过······这好像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毕竟后续来的蜀山外门弟子、苏家和唐门两家负责外事的族老,不也什么都没有发现么?

然而姜湖的声音却远没有停止的意思:

“说来也是奇怪,既然已经得手,那么妖尊为何还要留下一道鬼魂来监视动静?”

众人皆是愕然,不明所以。

大概是想要知道自己的盗窃行为有没有真的被发现?

姜湖的目光此时已经落在了鱼从英的身上:

“鱼家主,这祠堂之中的秘密,只怕应该不只有族徽这一个吧,又或者说,族徽应该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所以那妖尊还等着能够在风平浪静之后,再行出手,才会留下眼线。”

鱼从英一时默然,而周围的族老们,或有恍然者,或有迷茫者,神态也不一而足。

显然其中有些人之前或多或少听说过,但并不确切。

姜湖见鱼从英不说话,索性话锋一转:

“其实师父和余一直都有一个疑问,还请家主不吝赐教。”

鱼从英面色沉肃,闻言,缓缓抬起头来,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勉强挤出来一句话:

“愿闻其详。”

姜湖一挥手,凌空出现一根齐眉棍,棍子霍然飞出,其上已经卷挟着化形大妖的功力。

当然,因为现在鱼家并无金丹在,所以这些筑基期的族老们自然是分不出来此为人还是妖族气息,只能感受到这是金丹修为的一击。

棍子霍然飞出,然而在刚刚离开祠堂未久,就被那开启的法阵直接拦下,无数的电光杂着春雨,死死纠缠住齐眉棍。

“砰!”一声轻响,齐眉棍落在地上。

姜湖一摊手:

“诸位也看到了,余全力一击,尚且难以撼动法阵分毫。而就算是妖尊亲临,其附身在孩童之上,并且只是暂时借用躯壳,并非完全的夺舍。

这法阵焉能为其自由进出?

当然,诸位若是不相信的话,余还可请师父出手,令诸位一观。”

“这,这就不必了!”几名族老连忙摆手。

怎么说也是请蜀山以前的掌教亲自出手布设,代表的是一个元婴修士的通天能耐,就算是这一次为妖族尊主所破,那又如何?

难道代表着尔等金丹邪修和妖族化形就有能力窥伺么?

毕竟说句难听的,彭州鱼家这一亩三分地上,多少年才能见到一次元婴大能?有金丹出世都已经是百年一遇、祖坟烧高香了。

而现在请苏秋夜试剑,万一女剑仙一剑劈砍下去,把这法阵给砍碎了,那鱼家最后的心理屏障、自我安慰都没有了。

姜湖则拾起来地上的棍子,转了一圈,从容说道:

“余如此演示,就是为了告知诸位,法阵虽然没有想象中那般风雨不能近、妖族不能侵,但也绝非一妖尊能够从容进入。

之前我蜀山外门又或者镇妖司的人前来,因为修为不足,自然而然无法勘破法阵之强弱,甚至有可能怀疑此法阵不足以抵挡妖尊的侵入。

而事实已展现在诸位面前。我蜀山先辈布下的法阵,即使是运转数百年,也并无大碍。”

就算不牵扯别的,姜湖也要先把这一点说清楚,否则岂不是也影响蜀山的威望口碑?

“上仙这是何意?”鱼从英皱眉问道,只不过他的声音已经明显可察的颤抖起来。

姜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定然是有人配合着一起削弱了法阵,才能让那妖尊来去自如。

而整个家族之中,能够操控法阵之强弱的,又有几人?”

阵石的摆放、阵图的开启等等关窍,定然只为极少数人所知。

而看周围一众族老懵懂的神情,姜湖就已然明了,知道此事的应当已经无外乎族长鱼从英一人。

鱼从英错愕的环顾四周,发现族老们也都用怀疑和戒备的目光盯着他,当即也没了转身欲走或者强词夺理的心思,颓然跪倒在地:

“鱼家后人不孝,做出这等欺骗祖宗之罪过······”

当即祠堂上一片哗然,族老们面面相觑,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堂堂族长,竟然勾结外来妖族,盗窃族中至宝!

“这,这······”几名族老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伸手指着鱼从英,涨红的脸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姜湖其实也有些诧异。

结合这种种证据,他也只是诈一诈在场的这些人而已,结果没有想到竟然直接把鱼从英给诈出来了。

这······图的是什么?

“那,那妖族说了。”鱼从英用颤抖的声音解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是余不配合其窃取宝物,则会直接大开杀戒,到时候整个鱼家上下,无一可以幸存!

因为其已经潜藏在家族之中,弹指间就能够真的做到,所以余身为族长,纵使千万不甘、千万不愿,又能如何······”

说话间,鱼从英的眼前也浮现出那个悬浮在空中,一板一眼开口的婴孩身影,那是深深印入心底的恐惧。

他已忍不住掩面哭泣,声泪俱下。

族老们本来还想要开口呵斥,但是此时话音到了嗓子眼,却又说不出来。

是啊,族长这也是为全族之存亡而计,易位而处,他们也可能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那妖族说的的确不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要怪,就只能怪鱼家上下修炼不足,没有元婴修士,甚至金丹修士都只是昙花一现,因此无从保护老祖宗们传承下来的宝贝。

一名族老苍声道:

“家主之罪,非人之过也······”

他的意见显然也代表周围不少人的意见,族老们纷纷点头。

姜湖不由得看向苏秋夜,今日之事,恐怕也很难问责了——人家互相原谅了,问责也就是问一个欺瞒之罪。

而这也凸显了在大妖面前,寻常人族的无奈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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