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店，白寒就把刚到手的头盔丢给段卓宇。
段卓宇疑惑捧着头盔：“干什么？”
“你要是用头盔进游戏，会怎么样？”
段卓宇秒懂，当即戴上头盔躺下。
不过5分钟，他就苏醒睁眼，摘下头盔满脸惊奇。
“我进游戏后，还是你的随从。嗯该怎么说……”段卓宇想了下，“进去后，我还是裘达斯·波尔撒琳耶。但一切属性都跟随从状态一样。同时我还有了包裹，包裹里面，全是你的东西！”
白寒闻言，立刻拿来自己的头盔：“这个呢？”
段卓宇试过后，摇头：“这个不行，用不了。”
于是白寒把段卓宇刚才的头盔自己戴上，唰——
裘达斯·波尔撒琳耶进入游戏。
裘达斯·波尔萨琳耶（14级），血量\/，成长指数：∞
可以升级，可以被攻击，死亡后永久消失。
忠诚度69\/100
忠诚度低于75随从会出现反抗行为，低于50随从会离开。
技能：顶级随从技能为自主成长，无定数。
这些都是裘达斯随从身份下的属性，再看背包，果然与段卓宇所言一致，药物，任务道具，甚至连外观都在。
他走到水池边低头，水面倒影着的，是裘达斯的脸。
“……真是意外收获。”
白寒牵动裘达斯的嘴角往上扯。
这简直——
等于拥有了一个小号啊。
还是个包裹共享的小号。
白寒退出游戏，二人开始进行各种尝试。
段卓宇有自己的头盔后，当“银刃”进游戏时，他依旧会强制跟随进出。但“银刃”不在游戏时，段卓宇可以靠头盔在游戏里行动。
同时，若段卓宇先使用头盔进入游戏后，“银刃”再进入，那段卓宇将不受“银刃”影响，可以自由控制上下线。
\"太棒了！“段卓宇兴奋的捧着头盔，“我是自主npc啊！”
自主npc？
这个词让白寒眼神微动。
段卓宇当前的状态是否等于数据蛊+大脑芯片，组织里那些人所追求的目标？不，可能还要高级，他不但在游戏里有意识，现实里同样有。
当然，这里还有个关节点——
永生。
若段卓宇现实的身体死亡，游戏里的他也会不复存在，反之……亦然？
这并没有达成永生。
所以还是得靠大脑芯片，这样，现实肉身死亡，意识将会永存。
“这算什么永生……”
白寒低头，许久没走漏过情绪的眼睛里闪过极恨。
“烂事做尽，只为活成一段数据……”
段卓宇没听清：“你说啥？”
“没什么。”
白寒神色恢复，重新拿回自己的头盔：“进游戏吧。”
回到游戏，裘达斯终于可以完全自由的行动，白寒也不必再管他上下线的安全。
他前往朝辉酒店，走到酒店老板西莉娜女士面前，进行了今日的签到。
“你可以结工资了。”西莉娜收回签到本，“想要什么，还是继续攒。”
“我要去不死族的领地找沙华鬼之核，请告诉我相关信息。若是可以，希望古皇能陪我一同前往。”
“沙华鬼之核？那个传说中的材料？”
“是的。”
西莉娜略一思索：“酒店确实知道这东西在哪，但你现在的工资，指挥不动大叔。”
“还差多少？”
西莉娜不答，只是问：“你想什么时候去？”
“越快越好。”
“既然如此。”西莉娜点头，“我陪你去。”
白寒不由疑惑，人机女士解释：“生长沙华鬼之核的地方为不死族圣地，我需要进去一次。”
他便不再继续打听：“交易达成，请说位置吧。”
“要进不死族的领地，需先成为不死族或幽灵\/鬼族，在阴气极重之地画下对应咒文，接着——”
西莉娜从柜台后拿出一张纯黑色的纸片，接着一抖手，纸片燃起纯白色的火焰。
“画咒者，需要吃掉这团断生灵火，待心火烧尽，不死族领地便会开启。”
“阴气极重之地在哪？”
“这里就是。咒文，我来画。”
西莉娜戳了戳柜台，白寒没有意外。若朝辉酒店阴气都不够重，也很难再找到其他地方了。
“我还需要带人。”
“没问题，一人吃下断生灵火即可打开领地。但……”西莉娜看着他，“食火者在成功开启前，将持续承受焚心之苦，那时会极为痛……”
“知道了。”
白寒甚至都没听完，只是无所谓招了招手后离开，前往龟哥背上入定，进入殷绿拂仙天地，展开他种药，炼药的养老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