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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如果老程遇到了大麻烦,为何他不掏枪呢,按理说他这样经验丰富的警察肯定不会犯这种错误——如果他鸣枪示警,哪怕那些人不知道他拿的是什么,也应该会被震慑到,毕竟枪声还是很大的。

但他却连保险都没开,不然他也不至于这样——难道是被偷袭了?

但又不像;他身上没有打斗过的痕迹。这让我想起了老李,同样是一枪没开、身上没有打斗痕迹;感觉就像是……自愿变成这样的——但若是如此,老李又为何让我快跑。

他近乎绝望的呼喊让我记忆犹新。

但是——跑什么跑,跑得了吗?要是能跑我早就跑了,现在我对他们的态度更多的是愤怒和不满,所以我只想干翻他们。

不过现在需要暂时冷静一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弄清楚他们的状况前我必须小心——很快,我会给他们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虽然我心中已经有了不怎么靠谱的答案,比如精神控制、蛊惑之类的东西。若真是如此,这倒是件麻烦事,不过这也只是一种假设而已。

一想起我那可怜的精神力等级,我还真有点不放心,不过嘛,只要我还穿着战甲,那么就是相对安全的,管你山崩地裂,洪水滔天。

我不管,我就是要当缩头乌龟——一切可能的前提都是我还活着。

最普遍的表现就是人在危险情况下所表现出的求生欲,这一点他们也不例外吧,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何不反抗——也许他们想过,却做不到……好吧,如果已经到了这种程度,那么反抗多半也是徒劳的。

甚至他们感受到的绝望已经胜过了他们的求生欲?那可是本能,很少有什么东西能真正凌驾于本能之上。

事到如今,我唯一能做的——但愿老李的在天之灵不那么痛苦。将来的老程也一样。

我掂量着手中的枪——这把手枪有些年头了,黑色的枪身已经有些许掉漆,磕磕碰碰之类痕迹的也不少,但结构正常,各个零件依然坚挺,可谓质量优异,如同一名意气风发的老兵;可以看出它和老程度过了漫长的岁月,而现在,它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结局,唯一遗憾的,是它没能救老程于水火之中。

都说武器是战士的生命,对老程而言这也一定如此;这不是普通的手枪,仿佛老程的灵魂也在上面——当我把它交还的时候,他的灵魂也能得到安息吧……

我感觉到抢上的微弱灵魂似乎在与我交流,但当我注意它的时候,它却只是一把冰冷的武器,如同飘渺的余光。

感慨过后,我看了它最后一眼,然后收起来。

老兵不死,只是凋零,我会在心中给他留下一席之地。

接下来是钱包,这个有些烟味的皮质钱包上也带着不少岁月的痕迹——里面有大概两百块钱;银行卡、身份证;一些购物小票和存根、发票。

普普通通,我只是在例行检查而已,因为我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身份证钱包最里面的夹层——奇怪的是,身份证上有他的照片、出生年月、住址和到期时间等;所有信息都有,却唯独姓名那一栏是空白的。

不是被谁涂改过,而是如增发一般,不然原本印有文字的地方应该有处理过的痕迹,但现在就连下方的花纹都清晰可见,仿佛在印刷的时候就没印名字似的。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想起老李的证件上也是如此,我便拿起老程的警官证一看——果不其然,这上面还是没有名字。

我取出老李的警官证再看——几张证件上都缺失姓名,不可能是意外;而且都是名字如自然消失般,下方的花纹没有一点痕迹;我让海星重点扫描空白的部分,也许能扫出些痕迹之类的,但一无所获。

这让这些名字看上去是本来就没有,而不是之后才消失的,不过可以肯定这是他们到达雨镇之后才发生的事,甚至可能是进入了雨镇并且接触了那些人才变成这样的。

——不过,抹去名字和这里的一切究竟有什么关系?

这几张无名证件看得我心里发毛,尤其是上面的老程和老李,他们的眼神仿佛穿过了证件的束缚,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警官证上显示老程的入职时间是1998年,今年41岁;这么说他已经当了20年警察了……

可惜——我这想;就像他对老李的死发表的看法一样。

我下意识地忽略了一个问题,便转向老程,道:“老程,你的真名叫什么?”

老程头偏向我,显然是听见了,却不说话。

“老程?”我又问了一遍。

他的表现有些奇怪,比刚才还奇怪,只见他嘴唇打颤,身体似乎也在发抖,一副焦虑的样子。

“不要勉强,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赶紧道,生怕他又出什么意外。

结果他几乎是立马就冷静了下来,像是被拔了插头的什么机器。

——如果他的证件上名字都消失了,那么说不定他自己关于自己名字的记忆也跟着消失了,就像有人从他身上偷走了所有关于这些部分的内容。

偷名字?这又是为了什么?

是仪式的需要,是为了仪式的成功率,还是成为祭品必须的步骤,亦或是一种被动状态?

某些邪教仪式确实会拿名字做文章,虽然普通人眼中这不过是一个代号,但涉及到这方面的话,名字则被赋予了更多不同的涵义,比如象征、代表一个人的存在,或是寄宿着人类灵魂之类乱七八糟的含义;而在这里,感觉就是用来控制受害者的一种手段。

控制、手段……倒是有利用名字作为文字寄生在他身上并作用至今的可能性,前提是我的猜测成立的话——或许这能解释为什么他们的身体没有打斗的痕迹,也许自始至终,那些人根本就不需要与他有过多的接触,而他们遭遇到的恐怖不过是在被文字感染(或寄生)后的幻觉……

利用这种可能性,也就顺便解释了,为何他想不起自己在雨镇中经历过的任何事,却仍能对其感到强烈的害怕。

——不过另一边蔑雨的名字却似乎否定了这一点,同样的文字,同样不愿意提起在雨镇的事——不过,蔑雨的表现更像是不愿意提,而老程纯粹就是受到某种力量而无法提起。

一个是自愿,一个是被迫;说不清这是否与他们的身份有关,因为对于雨镇来说,老程不过是一个外人。就像这里所表现出来的诸多不同。

我摇摇头,收起这些证据。

但这些事情有一个特点,便是雨镇在努力保持自己的隐蔽性,这就像是在刻意隐瞒,对谁——当然是对我。

如果没有更多的“外人”进入雨镇,那么目前为止我就是最后一个知晓这些事情的人。

即使不知道具体情况,我也能将其描述一二——这么说,我已经成了他们眼中的威胁?或者不是他们眼中的威胁,而是比他们更高级的某种生命或能量的威胁——就像我想象不出这些人是如何创造出结界一般。

也许他们只是单纯地生长在结界内,对外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也不明白结界究竟是如何存在的,久而久之,他们会认为这是规律,并尝试对此做出解释,甚至认为这是神灵所为,所以他们举行仪式的目的是为了拜神?

但这也未必就需要如此频繁地举行,甚至每一次都要用上活生生的祭品,难道他们认为这样就能打动他们所祭拜的对象?

但我还是感觉仪式并不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这和现代人利益最大化的“原则”有所出入——他们更像是为了某个统一而难以实现的目的在努力。

再结合蔑雨的说法,几天后的最后一次仪式将是他们所有努力和付出的终点,就更说明了这一点。

虽然也可能和我想的一样,这里真的存在某种更高级的智慧生命,即使仪式与它们无关,但在这个封闭的系统中,有些事或多或少也会与它们有所关联——这是为了解释之前遇到的某些现象,比如蔑雨为何能拨通电话——电话只是表面,它更多的是通过电话向外界传达那串数字的意思,或者……再加上把外面的一些人吸引进来?

但苼晴、两个警察和我之间并没有什么共同点;关键是我实在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有什么目的,它看上去就是阴差阳错,我们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变态杀人游戏,就算是,我这身战甲难道是吃素的?

不过我也的确被困在这里,而且战甲的能量也不能坚持太长时间,和预计的一样,最多到明天中午,这还是理想情况。

冥冥之中,我感觉的确是有“人”在幕后操控这一切,它们是独立于雨镇人的存在,甚至连他们都不知道它们。

这还表现在信号干扰上——我的球探只剩下三个,其余七个全坏了;除去给蔑雨的一个就还剩两个;相反,蔑雨的手机却一点事都没有。

很明显这是它们为了不让我发现更多东西——甚至,我到现在都还呆在山洞里,仿佛是它们让蔑雨在故意拖延我。

而恰好,这种干扰也会作用于战甲的操作系统,让海星频繁掉线——就像是想把我从战甲中逼出来——离开了战甲,我不过是肉体凡胎而已;看来我不离开战甲是正确的。

而蔑雨在面对这样的我时也表现得太过适应,面对一个人形的未知生物,虽然她的第一反应也是逃跑,但被我逼停后,她很快就接受了我的存在,并没有问我是为什么,好像我天生就是这个样子。

而换做是其他人,一定会知道这不过是一层壳而已。

我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是因为我一再强调自己不会伤害她?还是说她知道自己逃不掉。

我回头望着蔑雨,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看到我在看她,她也看着我,瞳孔中闪烁着火光,炯炯有神。

面对未知的事物,小孩子的包容力的确会更强,但那是他们知道那东西对自己无害的情况下;而更多的是她之后的表现,就如同我说的,她白得像一张纸,这是不可能装出来的——相应的,她的确能通过这种方式获取别人的信任。

但我相信她。这几乎排除了是它们派她来的这种可能,哪怕所有雨镇人都被它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蔑雨总是给我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但我不知道她是否如我刚才想的那样。因为我一直在获取还算有效的线索——如果代入它们的存在,整个雨镇发生的事似乎都变得有所不同。

虽然还是雾里看花,但至少我没那么迷茫了。

——蝴蝶。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就想起这个词。

她像一只蓝色的燕尾蝶,在雨镇的细雨如织中偏偏起舞,翅膀弹开天空降下的雨珠,在烟雾朦胧中保持自己脆弱而美妙的躯体,却也注意不到更远处潜在的威胁。

这只雨中的蝴蝶也飞不到太远的地方,无情的雨让她每一次扇动翅膀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而她越是挣扎,就越是难受——无奈,她智能留在原地,留在某一朵鲜花之上。

没有同伴,没有阳光,脚下的花儿也安然失色,雨还在下,她也只能静静而缓慢地开合翅膀,在雨声淅沥中孤立无助,瑟瑟发抖。

但她仍是那只美丽的蝴蝶,翅膀上靓丽的蓝色是让人无法遗忘的辉煌。

哪怕她并不知道自己处于怎样的危险中,命运对她而言也是未知的颜色。

在我心中,她的命运是白色的,而她自己呢?只有她自己知道。

……

接下来是手机,这是一部最近才发布的安卓手机,所以看上去外观很新,它只陪着自己的主人走过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感觉也是颇为无奈。

我点开屏幕,超高的屏占比带来极佳的视觉效果,比苹果好看多了,这让苼晴的手机看上去像是石器时代的产品;她也跟着凑了过来,好奇地看着。

和苼晴的手机一样,这部手机一切正常,这就更像是它们在针对我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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