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落又打了个哈欠：“你是客人吗？客人会在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在客厅一等好久吗？”
“客人来了，要是知道主人不在，都会离开的。”
见她实在是困顿，楚迟毅有些不忍，但这件事，还是现在说的好。
将她揽入怀中，更用手握上她的脚，毫无意外是冰凉一片。
用手帮她暖着：“刚才苏安宁有没有跟你说，发泄屋明天开张？”
“说了。”乔依落往楚迟毅怀里再缩了一分：“我本来还想等等，但安安说明天是最好的时机。”
“嗯。”楚迟毅点头：“你们明天开张，明天晚上又刚好是CL的招标晚会。”
“这个招标晚会，因为特殊，所以备受瞩目，发泄屋去参加，也是最好的宣传方式。”
见他分析这个，乔依落有些失落：“你那个是好，但发泄屋没钱买那个软件啊。”
听到这里，乔治都想打乔依落了，现在正在靠着的人，就是个移动的金库，这都不会用？
忍了几下，还是决定吐槽：“你是不是傻啊？只要你说一句，楚迟毅的还不是你的吗？”
乔依落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往楚迟毅怀里拱了拱。
好困。
真的好想睡觉！
昨晚上累着了，今天也忙了一天，都十点了，他们怎么还要聊工作啊？
楚迟毅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她靠的更舒服一点：“你来就行了，别忘了，你还有苏安宁。”
还有苏安宁？乔依落从瞌睡中抢回了一丝理智：“我们去，我现在能去睡觉吗？”
她频繁打哈欠，眼角还带着泪，楚迟毅实在是不忍再说下去，点了点头。
目光一直随着她上楼，直到看不见，才对乔治说：“一切就按照我们刚才说的做吧。
两人再确认了一遍细节，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楚迟毅看了眼手表，还冲乔治点了点手表面，赶人的意思很是明显。
乔治跷了个二郎腿，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识。
“我说，这件事情你不需要跟宋瑜谦说一下吗？毕竟他是你的合伙人。”
“等他知道，发泄屋也有苏安宁的股份，完全不用我说什么，他自己就会把这个项目拱手送上去。”
“这个项目不是说他爸也要吗？”
毫无营养的问题，楚迟毅开始不耐：“现在知道说别人了？之前是谁不惜跟家里闹翻，也要去学服装设计的？”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秦素？
乔治讪讪的闭嘴了，最后在楚迟毅如刺的目光中，离开了。
北京城重来不缺热闹，即使现在是深夜，市区还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他开着车，毫无目的的乱逛，在众人的狂欢中，掩饰了自己的孤独。
车子最后在一个广场站定，手插口袋，看着最高一栋楼上的LED广告屏。
秦素成名后拍的第一个广告，就是在那里循环播放。
在街上逛街，随便一家店，都放着她的歌，声音空灵飘渺，却也格外安抚人心。
广告屏上的海报变换了一张，很巧，那个产品就是秦素代言过的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