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飚急忙问龚成:“她的前男友要回来了,我还有必要去诗凤那里吗?”
“现在是凌晨两点了,她打电话给你,是什么意思呢?”龚成问。
向飚说:“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感觉,我可能会取代她男朋友在她心中的位置。不然,这大半夜的,她也不会给我打电话。”
龚成说:“你小子,还真有两手。我很同意你这样分析。
诗凤很聪明,她会在比较中选择她的对象。
有时候,感情这个东西确实存在许多的不确定性。
我建议你自己好好把握,见机行事。
如果真的不能说服她来投资,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顺其自然就好。”
向飚说:“是的,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我把他征服了,我是向飚,而不是龚成,后来的场子怎么收?真的不好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再说,我们也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们水饺市场的发展还是不错的。
只要我们不急于扩张,就不急于寻求投资了。”
向飚说:“我明白了,能争取一下就尽量去争取。不过,有你这样一句话,我心里就有数了。”
向飚挂断了哥的电话,还是去了诗凤的别墅。
没想到的是,向飚根本进不了玫瑰湾别墅群的大门,向飚被保安拦住了。
向飚问保安:“为什么不让进?”
“你要她给我们打电话,我们经过确认后才能放行。”
向飚拨通了诗凤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遍了,诗凤就是不接。
什么意思啊?
刚才电话打得这么急,现在你不接电话?
电话是静音了还是故意不接呢?
向飚的心情复杂极了,在保安的面前下不来台,犹如深夜来犯的不轨之徒。
向飚给诗凤发微信留言:“我到了,你小区的大门口我进不了,被门卫拦住了。打电话你没接,收到请回复。”
她还是没有回复。
难道睡了?
或者不方便接电话?
向飚又发了一条微信:“发生了什么事?不方便接电话吗?”
诗凤仍没回复。
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复,使向飚的心情非常忐忑。
现在,向飚在小区门口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向飚干脆把车开进停车场,准备在车上睡一下,明天一大早再给她联系。
向飚在迷迷糊糊中被电话铃声惊醒。
果然是诗凤打来的。
“你在哪里?”诗凤问。
“你的小区大门我进不了来,我就在你小区的门口守了一夜。”
“啊,那你辛苦了。”
“领导,您半夜紧急召见,我不敢怠慢,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又给您联系不上,使我一夜牵挂,不敢睡,就睁着眼睛看着你小区的夜色,苦苦地在夜色中等候着您的电话。
这牵挂让我心忐忑不安啊,不知您怎么样了,我一夜无眠啊,又紧张又担心。”
向飚试图用委屈的感受来回答诗凤,也想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是吗?真的假的?”
“领导,您要不要来检查一下?”
“嘻嘻,那你进来吧。”
“呵呵,进不来呀。您这里防护森严,你跟保安打个电话吧。”
“你到门岗前把电话给他。”
向飚一听诗凤的声音,也没有责怪她的怨言了,心里还有一点安慰。于是,他马上走到保安岗亭前,电话给了保安。
保安接了电话以后,立即向他敬礼了一礼,打开了挡车杆说:“您请进。”
不一会,诗凤又给向飚打了电话,告诉他,不要从地面走,要从地下车库进来。
地下车库?
向飚记得前几天接诗凤从医院回家时,是走的地下车库通道。不过,当时有诗凤在车上引导,今天已经全忘了。
那车库入口在哪啊?
向飚又不敢问,于是,把车子停下后又去问岗亭的保安。
岗亭保安知道是诗凤的客人,还真的服务周到,立即开电瓶车把他引导到地库的入口,并且,还将向飚引导到诗凤地下车库的门前。
这时,向飚真正地明白,富人与穷人的区别太大了,服务的等级与财富有关。
通过保安引导入库的这件小事,使向飚深深地受到了刺激。他下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做一个大富大贵的人。
诗凤主动地来电话:
“到了没?”
“到了,到你地下车库的门前。”
诗凤的地下车库的电动门开了。
向飚将车子开到车库后,马上就给诗凤打电话。
“领导,我的车开进了你的车库。”
“你坐电梯直接上3楼。”诗凤说。
向飚一听心情非常激动。
3楼是诗凤的闺房,他还从来没去过。同意他去她的闺房,说明她不再防备他了。
向飚乘电梯上到了三楼。
三楼共有5间房。这里有书房、茶房,还有运动室。最大的一间房估计就是诗凤的闺房了。
向飚在电梯的候梯厅前四处张望,这时,有一个声音传来了:
“你直接进来吧。”是诗凤说。
向飚紧张起来,心跳不已。
他轻手轻脚地朝诗凤的闺房走去。
诗凤还半坐半卧在床上。
她还在玩手机。
向飚进来了,她头抬也没抬。她对他说:“你找个位置坐下吧。”
这房间坐的位置可多了。有沙发,有贵妃躺椅,还有摇摇椅。龚成选在沙发上坐下。
向飚直板着腰,像上课一样坐在那里。
向飚就这样看着诗凤,他的手心里沁出了汗。
诗凤一边玩一边对向飚说“吃的没?”
“没有。”
“那你给我要两份水饺,你们店的。”
“好。”
“哦对了,要三份。给王姨也备一份。”
“好的。”
向飚马上通知水饺店,送三份到玫瑰湾别墅群。
这时,诗凤才放下手机,看着向飚。
“龚成,你的气色蛮好,不像是熬过夜的人。”诗凤说。
“有您召见,心情激动,所以疲劳被赶走了。”向飚说。
“嘻嘻,你的嘴挺甜的。我喜欢。”
向飚朝诗凤憨厚地一笑,尽量做得拘谨和虔诚一些。
“承蒙您的厚爱,您有事尽管吩咐。”向飚说。
突然,梅珍看着向飚不说话,她脸上露出一种猜不出是何用意的笑,使向飚更加紧张起来。
“龚成。”诗凤突然叫一声。
向飚突然有点心慌,今天的向飚是冒充的龚成,她叫他龚成,听起来很不耳顺。
向飚只能朝诗凤笑了一下。
“你喜欢我吗?”诗凤问。
哦哟,吓死了向飚。
诗凤真的对向飚动情了。
该怎么回答呢?
向飚是用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的口气回答,还是用上下级里的那种口气?还是用主仆之间的那种口气回答好呢?
向飚不敢回答,害怕回答错了。
“在问你话呢。你喜欢我吗?”
“嗯。但是不敢。”向飚拘谨地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诗凤在房间里大笑起来。
诗凤笑着,笑得前合后仰。
向飚张着憋红了脸,尴尬地看着诗凤。
只见诗凤就只穿了一件丝绸睡衣,胸口开得很低,晃动的胸前,不断地给向飚传送着另一样的风情。
向飚看呆了,心要跳出来。
原来,诗凤也有性情中人的一面,十分可爱。
“不敢就好。你要是再大胆一点,说不定我以后会被你卖掉。哈哈哈,哈哈哈哈。”
诗凤又一阵疯疯癫癫的笑,完全失去了以前的那种矜持。
她这种笑声也挺自然,向飚感到不再那么压抑了。
向飚也跟着笑起来,不过,他不敢笑出声,只是那种傻笑。
“好了,我该起床了。你去帮我把衣服拿来。”
嗯?让向飚去拿衣服?向飚,你听错了吧?
向飚不敢挪动身子,愣愣地看着诗凤。
“你没听见吗?去把我的衣服拿来了。”
“您的衣服在哪?”
诗凤朝着向飚妩媚一笑:“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拿。”说完。她就从床上下来了。
起床后的诗凤太亮眼了,只见她的身上就只穿一件薄纱,向飚不好意思地把眼睛挪望到别处。
这些细节被诗凤都看在眼里了。
诗凤心里一激动,转过身来,突然间朝向飚的扑去……